“叶容?”她猛地抬起头来,张牙舞爪地朝我扑来,似是要把我生吞活剥,唉,可惜,牢门忒结实,她只能恨恨地扒住门框子,放几句狠话,“贱人!你怎么还没死!贱人!”
嘻,啥子疯疯癫癫,这不好了吗?
我怡怡然理一理被雨水打湿的衣袖,“王妃,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地不问问你夫薛绪的情形呢?”
她直愣愣地望着我的衣袖,“下雨了,下雨了对吧?下雨天你还出来……”她猛然一抖,声音陡然尖厉起来:“夫君他……夫君他可是出事了?”
我笑靥如花:“王妃莫急啊,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呢,薛绪昏迷了一个月,今早上可算是醒了一回呢!我师父说,他的性命总算是保住了呢!”
那日,薛绪性命垂危,我想着,上乘的用毒之法必是建立在医术的基础之上,《千草经》乃是一本百年毒经,说不得里面还记载着上乘的医术,而温氏对薛绪用情颇深,她定会不惜一切,救薛绪一命。
我做此想,才将温氏放进去,见了薛绪一面,唉,可惜,我戏本子瞧多了,高估了《千草经》,亦高估了温氏。
最后,还是小白师兄把剑架在了老大夫的脖子上,老大夫迫不得已,交出了珍藏了十多年的千年雪山红参,熬了浓浓的一锅汤,吊住了薛绪的性命,又日夜兼程,赶回京师,师父救了一个月,今早才给了准信儿,薛绪可算是死不了了!
是以,今日一整天,我心情甚舒畅,听着九师兄呱呱乱叫的声音都像在唱歌,看着三师兄贪财抠门的嘴脸都觉着是美人,大喜之下,我想起了这位“贵客”,如此喜讯,合该与她同乐才是啊!
“夫君他……”登时,温氏喜极而泣,唉,还真是没找错人呐!
不过,我叶容最喜欢做的就是打击人,“王妃啊,我记得你夫薛绪是被你亲手射杀的,对不对啊?”
她蓦然一怔,半晌,挂满了泪珠子的脸陡然笑开了花,“叶容贱人,你不用得意,《千草经》里记了上百个毒方,你知道我为何选‘妇人心’吗?”
嘻,必定是‘妇人心’最毒辣呗!
我笑吟吟地按了按发髻上的飞凤钗,并不答话。
温氏沉不住气,自问自答:“因为‘妇人心’发作时剧痛难忍!更因为此毒无药可解!中毒之人只会活活痛死!哈哈哈哈——”
会怕吗?
我叶容还会怕?
笑话!
我笑语盈盈:“如此说来,倒是王妃手下留情了?”
她一怔,“你……你……”
阴森的地牢潮湿腻人,我不耐地挥了挥手,“王妃,不知是不是你的毒药受了潮,失了效力,我还未曾尝到你说的痛楚呢!”
她哈哈一笑,震落了牢顶的一颗水珠,“你每日用的毒分量极少,是我特意吩咐的呢,如此一来,毒素在你体内慢慢积聚,只等到一时爆发,呵呵,贱人,你慢慢等着吧,那可是比直接毒死你痛快多了,到时候啊,可会比万蚁噬骨痛楚千分万分呢!”“叶容?”她猛地抬起头来,张牙舞爪地朝我扑来,似是要把我生吞活剥,唉,可惜,牢门忒结实,她只能恨恨地扒住门框子,放几句狠话,“贱人!你怎么还没死!贱人!”
嘻,啥子疯疯癫癫,这不好了吗?
我怡怡然理一理被雨水打湿的衣袖,“王妃,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地不问问你夫薛绪的情形呢?”
她直愣愣地望着我的衣袖,“下雨了,下雨了对吧?下雨天你还出来……”她猛然一抖,声音陡然尖厉起来:“夫君他……夫君他可是出事了?”
我笑靥如花:“王妃莫急啊,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呢,薛绪昏迷了一个月,今早上可算是醒了一回呢!我师父说,他的性命总算是保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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