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她的面颊已然发白发皱,如在水里浸久了的肥肉,已然瞧不出半分的娇艳。
唉,相由心生,古人诚不我欺啊!她心里变-态,容颜定然也会颓败不堪啊!
“小姐,”忽地,一直充当灯架子的春纤丫头福了福身,“请命人打开牢门,奴婢要好生教训教训这个疯女人。”
哦?
不想,这丫头倒有几分脾性,像我!
我高高兴兴地扬声:“来人!”
我乐呵呵地立在门外,牢里,温氏的脸被扇得通红,脏兮兮的裙子亦被撕裂了半条。春纤丫头似是还未过瘾,又狠狠地揪掉了她一缕头发。
啧啧,这春纤可是比青青济事多了啊!我甚满意!
“贱人!秦王答应了夫君留我性命,你……你怎敢……”温氏抱着头,边窜边咋呼,唉,哪里还有一星半点温婉端庄的定南王妃的模样?
我盈然一笑,挥手示意春纤中场歇息:“没错啊,否则你哪里还有这样好的牢房住?”
温氏“咚”地摊在地上,喘了两口气:“贱人!你别忘了,你的性命还在我手里,你还不赶紧跪下求我!”
我凉凉道:“不是没有解药吗?我求你作甚?”春纤丫头身体好,歇这会子便够了,我媚眼一眯,喝道:“春纤,接着打!”
立在一旁,等着锁门的守卫往牢里偷偷一瞟,微地瑟缩了一下。
嘻,没见过女人打架吗?没见识!
我鄙视他一眼,吩咐:“把稻草给她清干净,一根都不许留,看她抱着啥子叫‘夫君’!”说罢,我一拂衣袖,转身而去。
雨丝绵绵,缠缠绕绕,似是皆绕到了心上,直勒得我透不过气。
唉,这一个月,师父和众位师兄总是背着我说话,小白师兄的眉宇间是化不开的轻愁,师父前日还往太息山传了信,让五师兄火速赴京,我想教训温氏,他们却是说地牢湿气重,于我身子不宜,不许我来。
今日,师父与众师兄又背着我去了书房说话,我才寻了机会,见了温氏一面,原来……原来是无药可解,死状可怖,他们早就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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