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微微地笑着,不同我说什么话。而我觉得,为了这个,我已等待得久了泰戈尔
数不清的雪花漫天飞舞,全世界都变成了雪白色,苏流年轻轻的颤动着下唇,看着那人向自己狼狈的跑来,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凌天南,明明有着那么严重洁癖的人,此刻却如此的狼狈,甚至脸上沾染了脏东西都浑然不觉。
泪水缓缓地划过眼角,模糊了视线,那个人越来越近,直到走到她的跟前,漆黑的眸子灼灼的看着她,似乎僵硬了一秒,而后握住她的手臂,将她大力的拉向怀里,紧紧地搂着,仿佛害怕自己力道放轻了,便会消失不见。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凌天南低沉的嗓音沙哑而带着轻微的颤动,而后的话没说出来,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感受到他的压抑,靠着的胸膛微微的颤动,她的肌肤是那么的冰冷,却能感受到他微微的颤动。
手缓缓地抚上他湿漉漉的衣服,苏流年微弱的呼出气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部,力道轻的几乎感觉不到她在动作,浑身都在散发着冷气,苏流年颤抖着想要紧紧地咬着牙齿不让它发出哆嗦的声音,上牙齿和下牙齿却一直不停歇的打着寒噤。
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迷蒙的视线清楚了一些,泪水顺着她的眼角缓慢的滑动,似乎连时间都在这冰天雪地里冻结了,泪水滑动的速度那么慢那么慢
凌天南放开了她一些,漆黑的眸子盯着她面颊上的泪水,缓缓地伸手,碰破了那滴晶莹的泪水,而后送到自己的唇边,将那滴泪水吻进唇里,舔了舔唇:“咸的。”
真好,她还好好的,凌天南轻轻的笑了,不像平日里那种敷衍的笑容,似乎真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很开心很开的样子。黑夜里,他的眸子很黑,黑亮,唇角带着湿润的水意。
眼底的深处,是柔柔的涟漪,一圈一圈的晕染,醉了人的心。
“苏流年,真好,你好活着。”语无伦次的嘀咕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内心的喜悦将他的理智防线全面冲散,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凌天南第一次笑的如此的呆傻,好像个稚龄的儿童得到渴望已久的糖果那般。
苏流年心里一酸,泪水落得更凶,一串一串的划过面颊,大滴大滴的从脸上滑落落进口腔里,很苦涩的味道。
轻轻的问落在她的唇角,将她嘴角的泪水吻去,而后是面颊上的,沿着泪水的痕迹,凌天南将她的眼泪一一的吻去,眼睛,睫毛每一个地方都细细的吻着,他不喜欢她落泪的样子。
可她,每次在自己面前总是哭的比笑的多,水做的女人,每次看到她汹涌的泪水,心里的每一个地方像针扎一样。
一面恨不得将她折磨死,替云清和姐姐报仇,另一面看着她总是忍不住将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苏流年这样的你,让我该怎么办
“凌天南”,苏流年低声的的呢喃着,面上羽毛般的轻柔,让她有种错觉
凌天南浑身顺江紧绷,她在雪地里冻了这么久的时间,如果再不能及时送去医院,恐怕就算找到了也是徒劳,身体的力量瞬间被抽走,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别说话了,我会带你走出这里的,苏流年不许睡,听到了没有”。
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许睡过去
苏流年嘴角缓缓地勾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勉强的对他说了一声好,只是一个字却差不多将她所有的力气都抽走。被凌天南背在背上,苏流年眼睫毛上头发上占满了雪花,她一直不停地笑着,让自己昏沉的脑子保持最后一丝的清明,她不能死不能死
凌天南都已经找到她了,她不能死
大雪纷飞,将山里漫天漫地的覆盖着层层的白雪,厉有为踩着脚下厚厚的雪,心里的焦躁越来越重。现在的情况真的不能再搜寻了,如果再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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