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费了许多的力气,让别人都晓得,大小姐终于有了个正统的男朋友,是奔着结婚去的。
侯远靳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在他们出去吃早茶时,派了一条街的车去堵他们。吃早茶的地方是在学校小街口吃,那么多人挡在面前,连天上的太阳都变得可怖起來,吓得杨间睿将她紧紧护在身后,以为遇上打劫的。
人当然不会打劫他们。
一半人静静堵着他们,另一半人如狼似虎扑入早茶摊子,整个小店都被生生踏毁了。众目睽睽之下,他们既不能呼救,也不能出手,只能眼睁睁看着人扬长而去,留下吓得抖抖索索的路人。小老板辛辛苦苦做点小生意,不曾想早上接待了两个小情侣,竟失去了全部的家当,哀哭一声,瘫在地上扶不起來。从此都认得他俩了,看见來吃早茶,都会讪笑着拒绝道:“同学,小本生意,小本生意……”就放过了。
杨间睿只道她不小心惹上黑社会,就趁着假期去有口碑的酒店和餐馆实习,亲自做早茶给她吃。两人这么恩爱,传到了家里,大家又都是一番夸赞羡慕。李阿姨还特意來尝过了,回去就给侯明翰说:“明镜的那个小男朋友啊,人帅气,温温和和的,早茶做得可真地道。给我递碗时,特意用木托托着,怕烫了我的手,真是个细心的孩子。两人天造地设,恩恩爱爱,看着就让人打心里喜欢!”
侯明翰最听李阿姨的话,动着手里的核桃,笑眯眯地说:“既然这样,等孩子毕业了,我们就给孩子们办个盛大的婚礼,也让明镜高兴高兴。”
阮明镜娇嗔:“爸爸,你在说什么啊,谁毕业就结婚啊,我还沒玩够呢!”
侯明翰疑惑片刻,故作不懂:“现在不流行毕业就结婚啦,我果然老了,落伍了。你们小孩子喜欢自由,爸爸就送你们去旅游,总行了吧。旅行回來再结婚,也不晚呐。”
“老想把我嫁出去,爸爸真是讨厌!”
她装作肚子饿,低着头猛喝牛奶,脸色却微微的红了。坐在她对面的侯远靳却是沉默无比,既沒有冷笑,也沒有沉脸,冷冷淡淡的,慢条斯理吃完了早餐。
半夜的时候,她就被弄醒了。黑暗中被一耳光大力惯在一边,脸上火辣辣的,一摸,指痕尤高,刺痛得很,床边衣冠楚楚的他还在甩手,冷心冷肺,不是个人。她气得要死,捂着脸怒道:“侯远靳,你有病啊,不睡觉跑到我房里发什么疯!有病记得吃药,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侯远靳声音听不出情绪:“你真的喜欢那个姓杨的?”
阮明镜一愣,继而冷笑:“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我当然喜欢他!我不仅喜欢他,还要嫁给他,做一个最幸福的新娘子,有最盛大的婚礼!侯远靳,我跟你说过,我要跟你离婚,我们俩完了,完了!”
脸上挨了一耳光,他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我们完了!”
“啪”,又是一耳光:“再说!”
“我们……”
她从來都是胆大妄为,任性之至,毫不畏惧地与他抗争,然而嘴突然被捂住,窒息的感觉如潮水般卷走她的呼吸,她拼命蹬他,扭着身体,黑暗中只听见侯远靳道:“小镜,都是我的错。”
她还沒來得急反应,身上一凉,睡衣已经被剥落,慌乱中起身,却被他牢牢按住,裸露的肌肤立刻绽放一朵朵粉色小花。
她仓惶道:“侯远靳,你敢!”
沒有什么敢不敢的,已经到了这一步,痛苦叠加痛苦,超越了世俗约束的一切。他说过只要硬的下心,沒有不可能。他对她从來都是硬的下心的,无论是相识相知的初始,还是相恋相爱的岁月。
她纤细的身躯战栗着,无助又可怜,明明呼叫铃就在手边,却咫尺天涯。
那是她人生中最痛苦的一个夜晚。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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