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还有呢?”
“还有……沒有了!”
“你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侯远靳又问。
阮明镜仔细想了想,末了,抿着唇摇摇头:“不记得了……你记得吗,他叫什么名字呢?”
侯远靳看着阮明镜那张美若桃李的脸,心中翻起波浪,他曾嫉妒阮明镜与迟楠的那知己般的关系,甚至为此不惜用诸多手段禁止他们见面,可是如今,当阮明镜只知道迟楠,却不知道阿南的时候,他又有些可惜,可叹。
为了阿南。
阮明镜见他不说话,又拉了拉他的袖子:“远靳,你知道吗?”
侯远靳回过神,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和地笑道:“我也不记得了,也许那个只是桃南镇的某个小伙伴。”
“可是,我梦见了他,说明他对我很重要呢?奇怪,我怎么就是记不起他的名字……奇怪……”阮明镜忽然又有些放不下,曲起腿,下巴抵在膝盖上,抱着头想。
侯远靳抱住她:“那只是个梦。”
“远靳,等这里的事了了,你陪我回一趟桃南镇,好不好?”
“好。”
侯远靳答应了阮明镜。
阮明镜缩在侯远靳的怀抱里,温暖稳固的怀抱,令人无比安心。
就在这时,侯远靳的电话响了,阮明镜正迷迷糊糊想着那个小男孩,忽然听到侯远靳说了一句:“她睡了,你想跟她说话吗?……不用了?”
阮明镜睁开眼,发现侯远靳不知什么时候起了床,站在窗户前正在打电话。
她顺口说了一句:“远靳,是谁的电话?”
侯远靳马上走了过來,一个温暖的手掌落在她的额上,她轻声呼吸,只听侯远靳道:“小镜,你跟他说句话吧。”
他?谁?
阮明镜迷迷糊糊地看着侯远靳,逆着光,窗帘又拉着,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但是,她却能感受到,那是担忧的、怜悯的神色。
侯远靳帮她坐起來,身后靠着几个大软枕,膝上搭着毛毯,手机也放在了她的手中。
“我去洗个澡。”
阮明镜清醒过來,看着他去了浴室,手里的手机屏幕上闪着來电人,不禁心里有些发慌。
是迟楠。
迟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远靳又为什么会同意她接他的电话?
带着心里的疑问,她拿起手机,放在耳边,轻轻“喂”了一声。
手机那边沒有动静,很安静,只听得到电流的声音。隐隐的,呼吸声。
阮明镜心里莫名紧张起來,又问了一句:“迟楠,是你吗?你在哪里?”
也许是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只听迟楠“噗嗤”一笑,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來:“喂,阮明镜,好久不见。”
阮明镜听到声音,心里轻松下來,继而又有些气不打一处來:“什么好久不见!你只要离开奉家就能见到我了。我告诉过你,奉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奉饮辛离了婚,现在急于报复,奉止峥呢,视财如命,给了钱什么都肯干,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他们都不是好木头,你还待在他们身边干什么?帛秘书那个老狐狸,警方现在还沒抓到他,我怕他对你不利!你最好快点脱离他们的势力范围,不许再接触这些人,不管出国也好,让远靳保护你也好,你要马上立刻离开,否则你会连骨头都被吞的一干二净!”
阮明镜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嘴巴都说干了,迟楠却好像沒有什么反应。
阮明镜气不打一处來:“你听到了沒有!”
“听到了。”迟楠的声音一贯的无所谓:“你这么维护我,不怕侯少吃醋?”
阮明镜一愣:“他……他什么都知道,不会怪你,再说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也会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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