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成天陪着你。要是在金城的话,我就又会被那些繁重的事务给压得喘不过气來的。”
说道这里的时候,城显转了话題,“再说了,其实我更喜欢在这里,因为我们可以肆无忌惮地生孩子。可问題是,你一个也沒给我生出來啊。曼曼,这才是一个值得深度研究的问題啊。”
伊曼把头别过去,丫的,她本來是有些感动,还有些小伤感的好么。怎么忽然在一瞬间就被城显硬生生地扯到生孩子的话題上來了呢。
城显啊城显,果真是道行太深。总能轻而易举把对方圈入自己布好 的陷阱之中。
城显搂住伊曼的肩,脸上全是憧憬,“要是你争气点给我生一大堆的孩子,男孩就组个足球队,女孩呢,就组个舞蹈团。你说好不好?”
伊曼使劲往外面挪去,以试图摆脱城显这种掉节操的话題。可是城先生是那么轻易就容易让人摆脱的人么。伊曼越是以沉默來抗拒,城显就越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要不,这饭也别吃了,咱们去生孩子去。”
不待伊曼反应过來,他已经把伊曼抱了起來,往内室走去。只剩下一桌子未动几口的饭菜,和那泛着淡黄色光晕的灯管。时光静谧如水流逝,却从未留痕。
一阵缠绵过后,伊曼静静地偎在城显的臂弯里,像极了一只听话的小猫咪。她什么事情也不想去多想,就想和城显这么安安静静地过一辈子。到了老年的时候,还能心安理得地拉住他的手,去看夕阳迟暮,落花纷飞。那该是多么和谐而美好啊。
其实也不能怪城显心急,早在六七年前,他就想要一个孩子,可是那些事情一件一件地发生着,伊曼也始终未能帮城显了了这个心愿。
现在呢,城显已经有三十四了,还沒能成功地有个孩子。想想这真是一件让人郁闷的事情。
可是,伊曼也是有难言之隐的,她不是像几年前那么抗拒,而是她实在是怀不上啊……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意么?
伊曼有些委屈了,她眼圈泛起红來,然而这些话她却不能和城显说,说了不是更让城显的希望落空么。
城显一看伊曼要哭,立马急了,可是任凭他怎么问,伊曼都闭着嘴巴不肯说话。弄得城显都有些暴躁了,他还以为是有人欺负了伊曼來着呢。
末了,伊曼才自顾自地说道:“城显,我们买些药吃吃吧,那样说不定能够快点有个孩子。”
见城显不说话,她又有些自作聪明地说道:“要不买个送子观音拜拜?”
城显一听到伊曼是为了此事伤怀,也就彻底放下心來了。他是急了,可是他不能委屈伊曼不是?于是他搂紧了伊曼的肩头,“乖,这种事情急不得,该來的总会來。”
稍稍宽慰过伊曼之后,他又说道:“我有一个比吃药和拜送子观音更有效的方法,你愿不愿意试试?”
伊曼有些诧异,“是什么办法?”
城显眼睛里闪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再來一次,多播种,少收获。”
果然,伊曼还是太单纯了点。总是把城显想成小白兔,其实就算这货改吃素了,他本质还是一匹來自西北的狼啊!
城显已经覆上了伊曼的唇,缠缠绵绵的温柔,就在城显想要在伊曼面前表示他还可以的时候,伊曼忽然一把推开了他,“不行,城显,我不行了……”
城显一脸的委屈,“可是我还行,而且非常行。”
伊曼把脸转过去,“可是,可是,真的不行……”
城显坚持到底,“那你把原因说出來。”
伊曼也同样一脸的委屈,“我感觉咱家姨妈君要來了……”
城显一脸的无奈,起身穿了衣服。倒是把伊曼看呆了,就算是不做那事,城显也不至于立马起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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