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勾勾的望着城显。
“下去,谁让你上來的!”
城显依旧是那么沒脸沒皮,“曼曼啊,下面实在是太凉了,你摸摸,我全身都凉飕飕的。”
说完又拿着伊曼的手在他的身上胡乱摸了起來,弄得伊曼脸上噪噪的。
伊曼尽量不去搭理他,因为她知道现在的城显已经是无比的厚脸皮了。但是她也经不住城显这样啊。还记得上次,城显就是这样拿着伊曼的小手摸啊摸的,然后不好的事情就发生了。
伊曼抽回自己的手,然后自己主动往里面缩了缩。城显便愈发主动地钻在了被窝里。再然后他便也不顾伊曼的反对,就那么抱住了伊曼。
“曼曼,我快冷死了,你还不主动给你男人些温暖。”
伊曼把头从里面转过來,恶狠狠地瞪了城显一眼,然后趁城显不备,一把把城显给推了下去。
“你做什么?!”城显惊呼道。
伊曼沒好气地回了一声,“这不是还沒死么?”
一瞬间,城显竟无言以对。
他呆坐在地上,愣了很久。最终他还是回到了那凉飕飕的被窝里,裹着半张被子睡着了。
伊曼成功地把城显给踢下床了,她自己一个人自由地在床上翻來翻去,可是她心头却忽然很失落。
难不成她有被虐妄想症不成?
伊曼烦躁地摇摇头,也裹着被子睡了。
第二天太阳已经出的老高了,可是城显还躲在被窝里不肯出來。伊曼起身,喊了他两声,他也不应。这货心里不是滋味了,城显这个混蛋嘴上说的好听,什么不再惹她生气了,什么要一辈子对她好,都是骗鬼來着。
她下了床,毫无怜悯之心,对着城显身上踢了几脚,可是城显丝毫沒有反应。伊曼心里不禁有些凸凸的,该不会真的是----死了吧。
想到这里,伊曼瞬间觉得有些慌了。她去扯城显身上覆着的被子,费了好大的力气,然后就看见城显整个人蜷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此情此景,伊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探城显的呼吸,还好还好,还沒死。伊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继而才去摸摸城显的额头,烫的吓人。
原來是发烧烧糊涂了。
想想这还不都是伊曼干得好事么?
她去拉城显,发现城显沉的厉害,她无法做到像熊熊那样的汉子,压断了排骨的肋骨,竟然可以很坦然地背着排骨去医院。
她只得很从容地拿城显的手机给120打了个电话。
……
病房里,城显还未醒,一滴一滴的液体输入他的血液里他的脸色渐渐地变得红润起來。那张脸虽然黑了,瘦了,可是还是那么的棱角分明,看起來就想让人摸一把。
一瞬间,伊曼竟有些看得痴了。就像以往无数次的痴迷一样。她觉得自己的内心很矛盾,一时仓促寂寞就选择了重新相信城显,可是她又一直在糟蹋城显对她的情谊。想想,自己还真不是人。
她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就连液体滴空了都不知道。
清秀的小护士跑过來的时候,慌忙换了输液瓶,并对着伊曼大声的责怪起來。
“他是病人,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经心呢。”
一边责备那小护士还细心地帮城显揉着手,把那块淤在一起的疙瘩给疏散开來。
伊曼不说话,那小护士便更加喋喋不休。伊曼心想,现在的护士啊,职员啊,找工作都是为了看帅哥么,看多了吧,脑袋被驴踢了吧。
“你去打些热水去。”小护士又发话了。
看在城显是被她欺负病的的份上,伊曼乖乖地去了。可是当她回來的时候,发觉那小护士一直在对着城显傻笑。这也还沒什么,小姑娘家家的犯犯花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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