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听命于韩家人!咳咳...”皇帝一双鹰眸之内一团火焰在猛烈燃烧,似乎要将眼前一张薄纸燃烧殆尽。而他怎能不愤怒,君祁念因着私心不支援离州,他已经心生不满,现在君祁念更是为了邀功而让全城的百姓陪葬。
李福临更是着急了,皇帝咳嗽的频率更是加快了些,他急忙为皇帝抚了抚背部,“陛下,御医吩咐过切勿动怒!”
皇帝咳嗽了几下,便逐渐平息下来,“朕还没有死,韩家便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掌权!看来上官家的事情,韩家没有从中得到教训!既然韩家想要辉煌,那朕便成全他们,就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承受朕这份大礼!传朕旨意召回湛王!”
“陛下,若是贸然与韩家撕破脸,怕韩家也不好对付,到时候会两败俱伤!”李福临有些担忧的看着皇帝,皇帝一向只做下棋者,坐观韩家与上官家相斗,他害怕皇帝下错一步棋,满盘佳落索。
“朕不会贸然与韩家撕破脸,相反,朕会赐予韩家至高的荣耀,让韩家一时辉煌,却无实权!秘密召回镇国大将军,记住,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喳!”李福临退出了门口之处,对着另一位太监说了什么以后,自己也是离开了养心殿。
几天以后,湛王便回到了大都城,大都城的百姓纷纷出到城门处迎接君祁念,因着君祁念凯旋而归。君祁念骑在马匹之上,走在队伍的前面,看着百姓的一张喜悦的笑脸,他觉得十分讽刺。
裴将军领旨以后,去到郑州,亲自陪同他一起从郑州回到大都城,而萧将军则继续留在那里收拾残局。他本以为皇帝急召他回大都城是为了奖励他成功将上官晋除掉,虽然是几乎让郑州的百姓陪葬,但是最起码上官家会从此在祁阳国消失!现在的情形,可能是皇帝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才会如此急着召他回城。
因着他在经过叶州之时,偶然得知有一大批郑州百姓逃出了郑州,而这些百姓都知道他罔顾百姓性命,毅然攻城的事情。他心里很是懊恼,懊恼自己的粗心,他该命人拦截半道从郑州路过的百姓,让这些百姓都没有机会在外面胡言乱语。不过,也觉得奇怪,怎的这么一场大火,居然没有将这些百姓烧死!
他以为一切事情都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毕竟剩下的士兵都是韩家人,没有人会知道郑州所发生的一切,一切的事情便像是上官晋特意安排好的一样,结果就是为了让全部人陪葬!现在他都是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要如何应对了。
因着一路上都是裴将军与着君祁念一起赶路,他没有办法支开身边的人去办事,在回到大都城之时,他便立即让身边的侍卫寒铁赶回韩国公府,让韩国公想办法为他解围。
裴将军在队伍进城以后,便带着队伍,直接往军营处走去。而君祁念则要进宫面圣,自然是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终于,他还是来到了皇宫大门之前,他的心里觉得异常压抑,不知道该要如何面对皇帝,皇帝是何等聪明的人,只要他说话稍有纰漏,皇帝就能知道他说话是真是假。他特意放慢了步伐,等待着寒铁的出现。左顾右盼,却是见不到寒铁的身影,此时他已经心急如焚。
“湛王,皇上还在养心殿候着,还是快些进宫吧!”李福临亲自去到城门之处迎接君祁念,见着君祁念久久徘徊于宫门之前却是不进,心里也有些着急了。
“既然如此,那便请公公引路!”君祁念再次看了一眼身后之处,还是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他便转身迈出了步伐。
当他刚刚走进宫门之时,身后传来一阵呼唤的声音,“湛王...湛王...”
君祁念的脚步停顿,转身看向了宫门之外,一脸肃然的说道,“何事如此慌张?”
“回王爷...韩国公的心悸病发作了,属下这是来请御医的!”寒铁伺机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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