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冰凉的小手。
一股暖流立马填满胸腔,脸上的冰冷瞬间消失,却而代之的是温暖的笑容,不管日子有多么不好过,总有人关心自己,这边是最大的幸福。
脸上笑意越浓,反握住柳妈的手,“我沒事,真的!”
新年的早饭吃的有些萧条,只有慕容安然和柳妈两个人,安心沒有睡醒,腊梅在等到她后,神经完全放松,再加上药劲儿并沒有完全过去,此刻还有些迷迷糊糊。
饭后慕容安然问了柳妈一些事情,对张亮的所作所为更是疑惑,不知道他耍什么花招!
“小姐你的嘴……”看着那张原本单薄而亮泽的唇,肿的那么高,柳妈心疼的说道!
慕容安然怎会不知柳妈想什么,装过神,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虽然还是有些肿,可比昨天好了很多,张亮的药还真见效,只是用了这么一点点儿而已!
“柳妈,我真的沒事儿!你再这么担心,我还真好不了了!”说完撒娇一笑,只有在柳妈面前她才会露出这般小女儿的情态!
张倩莲母女沒有回來,“金琳院”的小人们也沒人约束,反倒过了一个很开心的新年,慕容安然主仆三人也乐的清闲,慕容安然因为不便出去,便在家里安静养伤,安心由腊梅陪着出去玩,除了少卿,一切都很好。
大年初一就这样平和的度过!
寂寞的人,总是害怕夜晚的來临,但,夜晚总是适时來临,不会因为任何人的不愿意而绕道,看过安心,安慰过柳妈和腊梅后,慕容安然关上了卧室的门,一个人坐在床上。
双腿蜷缩,双臂紧紧搂住双腿就像个无人理睬的孤儿,眼前的路那么远,那么黑,突然有种无法走下去,很怕走下去的感觉,不知道张倩莲母女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眼睛紧紧闭起,脑海中思绪万千,意识到“金琳院”决不能再待下去,应想办法离开!
打开台灯,披了件衣服,下了床,想着离开“金琳院”的办法。
“我们家然儿这是睡的太多了,三更半夜转圈圈?”
低沉、磁性而又魅惑的声音在慕容安然耳旁响起,淡淡的古龙香直往她鼻子里钻,不用回头,她也知道这个人就是霍锐,眉头皱了皱。
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霍锐,她有些无奈。
虽说张倩莲母女不在,但“金琳院”的保安仍是A市一流,自己的卧室又是二楼,他到底是怎么上來的?眉头一皱,缓缓回头,看向身后这个不速之客。
霍锐并沒有理会慕容安然的眼光,随意自然的走到她身后的沙发上,长臂一伸,下一秒,慕容安然就坐到他的怀里。
慕容安然不悦的斜睨了他一眼,“霍锐,你干什么?”随意进入自己房间,一句话出口不等自己回答,就把她抱坐在腿上,算怎么回事?
冯凌霄这样就算了,怎么连一向随意、慵懒的霍睿也变成了这样,看來这羊年真是不一般呀,慕容安然想完直接腹诽,眼睛一翻就要出口反击,可霍睿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可惜还沒有开口,一抹清凉就从嘴上传來,原先的那股灼痛竟然少了好多,原來他这样做只是为了给着急抹药,心中沒來由的闪过一丝暖意,对霍睿有些佩服,看來他也不算是浪得虚名,这医术还真算得上一绝,嘴巴比起原來舒服多了,心也软了一些。
“受了伤,也不治,难道顶个猪嘴出门?”
霍睿边抹药,边冷声责备,声音里的火药味竟然那样浓厚,慕容安然撇了撇嘴,原本还想还他两句,但对上那双眸中的炽热和关怀后,应是把要反驳的话吞到了肚子里。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两世为人,霍睿是不是真的关心她,她还是分的清楚,那发自内心的担忧,绝对装不出來!
霍锐原本就慕容安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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