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本小姐不说你就不会主动帮女士拿东西?”
杨羽心中有鬼闷头从床铺上爬起,去搬陈莹的行李。
“快点快点,磨磨蹭蹭的天都快黑了。”陈莹很沒心沒肺的催促着。
杨羽吃力的将陈莹放在货架上的两大包行李搬下來,喘了一口气道:“我说大小姐,我这浑身伤痕累累可是个病号!俗话说医者父母心,我看你怎么就沒一点慈悲心?”
陈莹眼睛一翻:“你一个大男人唧唧歪歪怎么沒一点男子气概?那点小伤都扛不住还是不是男人啊?”
杨羽膛目结舌,自己怎么就碰到这么个魔女?那句话怎么说來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杨羽心生凄凄,感慨万千的背上两只旅行包,提着那只硕大的行李箱,歪歪斜斜的跟在陈莹后面向车门行去。
陈莹斜背着她那只小巧的背包蹦蹦跳跳走的极快,可苦了杨羽这个苦力,三个包加在一起足有上百斤(其中八十斤都是陈莹的行李),如果不是练过几年长生真气体质比普通人好了那么一点,根本拖不动这么多东西,为了跟上那丫头一路上不知道撞了多少人。
“对不起,对不起……”杨羽一边道歉一边奋力前行,但他带的东西实在太多太重,磕磕碰碰很难跟上陈莹的小脚。
就在这时前方车厢车门处突然传來噪杂声,似乎发生了什么意外很快便聚集了一群乘客,杨羽看到陈莹这丫头也往人群里挤,怕她出什么意外连忙加快了脚步。
杨羽拿的东西太多,挤到人群外围就挤不进去了,隐隐听见里面传來焦急的呼唤声。
“这位大叔,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杨羽向身旁的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问道。
那中年人看了他一眼不忿的道:“一个老人家心脏病复发,也不知道她的子女怎么照顾的,出远门竟然忘了带药。”
心脏病?这种病以现代的医疗水平还不能根治,最多做到缓解,算是一种绝症,但对于初步吸收了神农氏毕生医术的杨羽來说并不是太难治疗,用玄学的话來说是因为心脉残缺造成心脏元气不足,不能承受过多的负荷,只要想把发修复或者补全残缺的心脉就能治好这种病。
杨羽想了想还是奋力向前挤去,他这样做当然引來围观乘客的厌烦,有几人骂咧了几句,杨羽只当听不见,终于让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挤进了人群当中,却看到让他惊奇的一幕。
陈莹竟然在为一名休克的老妇下针,看她手里捻的竟然是根根细如发丝的金针,这让他心中更加惊奇,因为金的质地非常软,沒有过硬的手法根本无法将针刺入穴位,而陈莹的明显在下针上有很深的造诣,一根根柔软的金针被她熟练的刺入内关,神门,膻中等心脉要穴。
其实现世的针灸学并沒有失传多少,反而有很多创新和长进,只是如今天地元气稀薄,炼气变得非常困难,很少有人能够修炼出真气,即使修炼出來那点微薄的修为养养自己还行,救治别人就有些相形见绌,所以沒有真气支持的针灸术形同鸡肋,治疗效果差强人意,这也是如今中医不如西医见效快的主要原因。
下针并不是那么轻松,尤其是这种金针,精神必需高度集中,一点疏忽就无法把针刺进穴位,陈莹下过针后额头鼻尖已经渗出汗水,眉宇间也露出了一丝疲态,她轻轻捻动下过的几根金针,疏通老妇的心脉,但她沒有真气,仅靠金针外力见效的非常缓慢,因此老妇苍白的脸毫无起色,自然要引起别人的怀疑。
“你行不行啊?若是我妈有个三长两短你可得负责。”一个略尖的声音响起。
杨羽皱了皱眉,抬头看去,说话的是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穿着打扮挺现代的,烫着一头卷发,正一脸不信任的望着蹲在地上倾心治疗老妇的陈莹。这就是老妇的子女?杨羽感到有些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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