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乡里,巧取豪夺,作威作福也这么多年了,今天我就给你做个了断。”
“你是什么人?”黄员外这回是真的怕了,他不知道外面还埋伏着人手,而张翠山的气场很强,明显是这帮人的头头,落在这些不知来路的人手里,今天怕是凶多吉少了。
护院斗不过人家的手下,连派往官府报信的也被抓了起来,没了后援,他的心迅速往下沉。
拉着小重八的手冲黄员外一指:“这个龟孙子干过什么缺德的事,你给交代几件!”
既然是斗地主,就得找个名头,张翠山一向自诩公平,当然不会冤枉好人。
“我还小,有许多事并不清楚,你等一下哈。”小重八说完撒腿就往外跑,不多时带着一群人回来。
这些人正是刚才在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也不知小重八怎么忽悠的这帮人,一个个扑嗵跪倒一大片,将张翠山当成了为民作主的青天大老爷。
这是闹得哪一出?所有的人都愣了,小重八快步跑到张翠山身前低声说了几句。
“各位快起来,本官居知道这个黄员外干了不少坏事,你们有什么冤屈都说出来,本官也好治他的罪!”张翠山抖了抖衣袖,伸手去摸桌上的惊堂木,却只摸到一只茶碗。周若水在一旁看得好笑,却也知道知府老爷审案的时候要严肃,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
原来小重八出去之后说知府老爷微服私访,说黄员外为恶一方,只是苦于证据不足,请百姓踊跃发言,说得在理的有赏。
“青天大老爷,三年前,黄员外强征了我家的两亩水浇地,那可是我们家饭碗啊!没了水浇地,单是去年我家就饿死了两口人,可怜我那刚满月的娃,连声爹都没叫出来就活活饿死了!”既然是青天大老爷撑腰,村民自然是有啥说啥,不再忌惮黄员外。
“你欠我的租,拿地抵债天经地义,有什么冤的,至于你孩子饿死那是你媳妇不下奶,关我屁事!”黄员外自然不服。
“住嘴!本官让你申辩了吗?小刘,给我掌他十个嘴巴!”张翠山很是不满黄员外的不配合,递给小刘一个眼色,留口气就成。
小刘自然会意,朝着黄员外的脸上狠狠地抡了十巴掌,正反各五下,顿时黄员外的脸就肿了一圈,最后还顺手点了黄员外的穴,省得他像疯狗一样乱吠乱窜。
“这回脸大了吧?”张翠山看着猪头一样的黄员外,心下一阵好笑,一语双关地问道。
“你就是个江洋大盗,根本不是什么官,有什么权利审人?”黄员外被打得头晕脑胀,反而清醒起来,直揭张翠山不是什么青天大老爷。
“程副统领,把你的腰牌给黄员外看看!”程峰得令,将腰牌摔到黄员外脸前。
“府卫军副统领,这可是正五品啊!”老百姓虽然不懂,可黄员外是个见过世面的,他堂弟黄县令只不过是个七品而已。
“现在相信本统领的身份了吧?”张翠山嘿嘿 一笑,朝着众苦主道::“各位继续说,指证黄员外的每人十两银子,现金送上!”
不但给申冤,还有银子拿,这帮庄稼汉顿时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个个变得能说会道起来,有的说黄员外霸占了他的闺女;有的说黄员外抢了自家的种粮;更有甚的说黄员外有不良的趋向,强抢了隔壁刘二楞子家十五岁的小子当娈童,凡此种种,听得张翠山等人一阵头大。
“各位,本官算是明白了,黄员外这个畜生简直是无恶不作,今天本老爷就替天行道,给本地除了这个祸害,还大家一个公道!”张翠山说罢猛地站起,狠狠地一拍桌子道:“程副统领听令!”
程峰出列,声音洪亮:“有!”
“率刘福通、周若水统计一下黄府的金银珠宝,粮食,看看这个畜生这些年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本官要他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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