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过去。
原來这年轻人正是当朝皇帝妥欢帖木尔,他十三岁登基,距今已有七年,不过朝中大权被伯颜所掌,只能算是傀儡,不过他无心政事,反而对一些技巧颇有兴趣,希望有朝一日能制造出超强的器械用以对抗伯颜。
这一日好不容易构思好了一种自行驱动的轮子,被张翠山的一口痰给打断思路之后这才发狠擒下三人。
眼见张翠山一口应下,妥欢率人带了安氏姐弟两个人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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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两个教头守着工作室的大门,以防张翠山逃跑或是的捣毁图纸,在妥欢的眼里这些图纸可是比两个人质金贵多了。
张翠山和年轻人有了这个赌约,自是不会把两个教头放在眼里,大大咧咧朝着椅子上一坐,随口吩咐道:“有吃的沒有,我饿了!”
林、张两位教头对视一眼,沒搭理他。这货也不嫌烦,大声嚷嚷起來:“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你家主人跟爷的赌约尚未到期,老子还是你们府上的客人,有这条怠慢贵客的么?”
二人无奈,好酒好肉的准备了一大堆,张翠山大吃了一顿,对满屋的图纸看也不看,掉头就睡。
张教头性烈,一个不耐将张翠山推醒,厉声道:“赶紧起來!我家主人命你明日一早按图打造出器械,可不是留你在这里睡觉的!”
“行了,先让我睡一会儿,耽误不了事!”张翠山醉眼腥松,不耐烦地推开张教头的手。
安氏姐弟还在妥欢的手里,张翠山又如何能睡得着觉,他只不过打着醉酒的幌子想着怎么逃出去救人,这两个教头的本事他是见识过了,硬拼绝对不是个。
张、林两位教头极是敬业,熬到大半夜眼睛依然瞪得滚圆,毫无一丝困意,张翠山这才死了这条心,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翻身起床。
“小子,该开工了!”张教头拿起一份图纸摔在张翠山面前催促道。
“什么态度?”张翠山不满地白楞了张教头一眼,这才认真地看起了图纸。
这一看不打紧,他的眼球顿时被图纸上的东西给吸引住了,几根钢管上连着一根链条,上面密密麻麻地标着各种认之不出的小楷,链条的连接处还有齿轮,只是在齿轮与钢管之间却是空白一片,隐约还有点淡黄色的痕迹。
张翠山看得有点恶心,顿时才醒悟过來:这不是自己吐出的痰么,顺着妥欢的额头流下來,落到图纸上这才打断了妥欢的思路,把气出到自己和安氏姐弟头上了。
也许是心有愧疚,又或是來了灵感,张翠山隐约之中觉得有些搞头,顺手捞起一支碳笔在上面画了几下,不过他天生不是搞技术的料,画了几笔之后酒劲涌上,一阵睡意袭來又犯困了。
“嗒”的一声,碳笔落下,将图纸给搞成了一团糟,再看张翠山,已是呼呼大睡,直看得两个教头一阵摇头不止,心道这小子霉气透顶,明天一早就等着去矿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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