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灭他们和捏死蚂蚁有什么区别?”几人走到一边才挨个开口叫我,何业最急,见不得别人对我不恭敬,气闷闷的直替我喊冤。
“何业是吧,谢谢你兄弟!今天你做的对!咱们凌云社团不干那些胁迫人和欺负人的勾当。至于他们几个嘛,别急。我自会处理,我有些事儿想问你们”正要说话,上课铃突然响了起来,我想了一下要了何业的电话号码,约定放学后一起吃个饭,然后也跑回去上课了。
第二节又是老头子的语文课,正好讲的是文言文,音调倒是阴阳顿挫,唾沫星子也是漫天飞舞,但就是让人昏昏欲睡。
我放下课本揉了揉太阳穴,索性没再听下去。想起刚才在厕所遇到的那件事儿,我想凌云并不完善。
也许是受了龙腾的影响,我现在考虑的第一个问题不是凌云内部如何,而是考虑凌云的走向。
凌云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团体?它的未来在哪里?它的价值在哪里?它要靠什么维持运转?
当我把这四个问题写在纸上的时候,我骇然的发现,这些问题我竟然一无所知,之前从没想过。我和马轩胡子等人只是拍拍脑袋,头一热便组成了这个社团,什么都没有去想。
难道我们的就是为了打架?就是为了称霸高中?就是为了互相寻求一个可以保护的团体以渡过这三年的高中时光?然后高中之后除了几个关系亲近的兄弟,其它人便拍拍屁股各奔东西?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
凌云应该是一个可持续的,能长久的,能将所有有同一志向兴趣的人聚在一起的一个组织或者一个平台。它应该具有传承性,而不是只有短短的几年命运。
其次便是它的价值所在,这个东西对现在的我来说命题有些大,我感觉自己还无法驽驾这个价值观。这个有待商酌。
再次便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像那个厕所旁敲诈别人的社团成员所言“要钱没钱,要妞没妞”,这是一种现实状况的折射。当社团满足不了成员的需求时,那成员是否能在自己的价值和社团的价值之间做出取舍?
如果不能,那么他们就会做出一些违背社团宗旨的事情,甚至是离开社团。
想到这里,我不禁拍了拍自己有些发疼的脑袋,这与一个人生活完全不同,这要考虑的方面很多。也许再某些意义上说,这个凌云承载了我的一些希望,它即使不能像龙腾那样绵延七百余年,它至少也应该活的更长一些,而不是让它夭折掉。
难,真的好难。这些问题对于一个即将成.人的学生来说真的有些抽象,就好比你让一个刚上小学的孩子去做大学的微积分,根本不是一个阶层所在。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就让凌云这个幼苗随着我陈富贵的成长一起发展吧。
想了一番,拿起手机给马轩、胡子等人发了一个微信,让他们中午时分将所有成员聚集,全部到学校外不远的一家“洪兴馆”聚餐。
他们几人在接到我短信后一阵惊讶,都问我最近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手机总是联系不上。我想想自己两三部手机的悲惨命运,告诉他们处理了一些家中事务便闲聊了几句。
其中马轩看似无意的问了我一句“是不是把新晋成员和一些骨干也叫上”,我便隐隐约约意识到这和那个人嘴里的高富帅有关,发了短信同意之后。我又给龙瑶去了个短信告诉她我今天中午社团聚餐可能用钱,我本以为她理都懒得理我,还在为半夜的事情生气,可让我吃惊的是她很快答应,并告诉我她将卡放在书包里,让我下了二节课自己来取。
暗叹一声还是龙瑶最亲,便收起心思开始继续熬课。
一切事情进展顺利,放学后我先去附近银行取了三万。然后打车赶往约好的“洪兴馆”。
等我感到饭店外时,这个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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