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富贵?爹你倒是说清楚,弄得我不明不白心里难受。”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嘀咕了一句,不想他那笑脸比翻书还快,直接冷了脸狠狠瞪我一眼。
“快脱。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我是你爹,会害你不成?你以为我闲的没事儿跑这里来干什么?不是为了你个小兔崽子我会跟着你下那地方去?不过不是我说你,你消失这一年半可练的真不怎么样,要不是你打小底子打的好。你爷爷又你恐怕第四场就跪那里了!”他一边摆弄着自己手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
但只是这一段话,我听得便心里莫名惊诧。
首先便是他竟然一直在跟着我,并且还看了我的比赛。这让我想起我在韶关梁家他两次对我的暗中保护。难道爹他现在什么也不做?专职做我的隐形贴身保镖?还是说他知道了些什么,现在这种时时的贴身保护是必须的?想来想去,我心中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
其次便是他说道爷爷那里突然顿住的话题,前一句是爷爷给我打的底子好,后面说道爷爷便突然停了下来,转而跳到其它话题上,这又是为什么?如果按照他刚才所说的语境来看,似乎在给我打底子这件事儿上,爷爷也出了大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之前梁玉她爷爷电话中问我的那个发臭的丸子?
“爹,你说道爷爷为啥不说了,你是不是说爷爷给的我那颗发臭的药丸?可当时只有我和爷爷在家,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好奇的问了一声,等到得却是他的沉默。我撇撇嘴不再多问,开始快速的脱掉身上一切东西。
当我将身上的衣服全脱完时,我抱着那矿泉水桶狂灌一通,然后举着水桶不停的浇在身上开始洁身。等我洗了个差不多的时候,他那边看上去像是已经准备就绪。
“富贵你听好了,等下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惊讶,不要害怕。记住,心随意走,多用眼多用心,别有贪念,明白了吗?”他走到我面前问拍了拍我,将我肩膀上的那绑着肩头的碎布条扯开扔在一边,然后直接让我席地而坐。
说实话,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过,但那也是小时候穿开裆裤才干的事情。可现在让我这样光溜溜的坐在草地中,别说害羞,只是那石头、虫子就会让我难受。但我从他眼里看到了坚定,那意思是我必须这么做,没得商量。可能是从小到大听惯了大人话的缘故,所以我讲究这坐到草地上,那凉丝丝的感觉顿时让我有些难受。
这时他将车灯全部熄灭,还有我那从坑洞里捡来的破矿工帽也一脚蹬灭,然后从车上将那个插满银针的黑皮包拿了过来,蹲下身认真的盯着我说:“盘膝,双手置于膝盖,扣食指,余指张,闭目静思,排除杂念,吐息均匀。”
我听着他的吩咐一步步去做,可心里说什么都无法“静思”下来,总是不停的猜测着他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我又会发生什么。
爹大概看出了我的状况,久久没有行动。等了一两分钟他才缓声说道:“你要再胡思乱想,我一脚把你踢晕了信不信?虽然晕了效果不好,但也不是不行。再给你十秒时间,若是还胡思乱想自己想后果。”
我听了后将身体坐的笔直,开始努力的排除心中杂念,向着爹他那说了便做的性格,我终于不再去质疑现在要做什么。爱咋咋滴吧,反正他不会害我就是了。
就在我刚刚想到这里时突然感觉到自己脑门正中一凉,然后便是一阵微痛,我知道,他这是用银针开始扎我了。
然后几个呼吸间,我只感觉到脑袋上从前到后、从左到右挨个被扎了个遍,那疼痛感有轻有重,那针的深度有深有浅,各自不同。我大概数了一下,一脑门子怕不下二十余根银针,这时我突然想象了一下自己的样子,大概自己快要成了超级天线宝宝。
在接下来的一分钟里,他扎针的速度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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