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有些东西可以丢掉,甚至是亲手去摧毁;而有些东西却不能。
一旦那些支撑他成长的东西倒下,那他的生活便会比一坨狗屎还要恶心。
于我而言。之前爷爷和父母的假死,我都只认为那是人生常事,年龄到了、命数到了,也就该去了。虽然我心中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舍。但我却没有能力挽回些什么。
可就在刚才那短短的几分钟里,任百生给棋剑“授业解惑”,或者说“指点迷津”一般的讲话,却直接将我整个十九年来的认知给掀了个底儿朝天。
真与假。黑与白,事实与虚幻。
我试着去将这些辨别开,试着将刚才听到的东西统统当成垃圾一样扫掉。但我发现,有些东西一旦扎进了脑子中,会立刻变得根深蒂固。
爷爷、父母、小姨,原来四者之间竟然有如此隐秘的历史。怪不得小姨打死也不回老家,怪不得我去了小姨家起初受尽欺辱,也怪不得母亲在爷爷过世头七后立刻将孝都烧了,脸七七四十九天都没等到。
不论他是酒后乱性或者其他,爷爷居然在家里埋下如此祸根还继续控棋摆布,甚至要求我爹脱离肉身来这个平行世界帮他,让我娘守活寡!他甚至在我爹不同意的情况下弯弯绕绕的置我娘于死地来威胁爹,爹岂能不反!
难不成女人便不是人?难不成儿媳便不是亲?难道所有人都如他所愿是棋子?
陈德厚,你过你的生活便好,与我们何干!
我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我不想让自己走在失控的边缘。可我发现,这太难做到!
“任叔,其实......你说的这些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和我们百润知道的信息互相印证,你说的关于这陈天佑的事儿,还真是确凿可信。”就在我怒火即将烧到要将自己化掉的时候,下面的棋剑又开始说话了。
我本不想再听下去,但怎奈那声音像有了魔性,一个劲儿的往我耳朵里钻。
任百生沉吟一下,旋即轻声笑了起来:“呵呵,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那都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应该是第一次毁掉你们地下工厂的事儿吧?后来陈富贵还发现了一张照片,是他爹抱着九龙子鼎在一个酒吧里照的,对吗?”
“对!其实那个时候陈天佑就有了反意,也曾和我们接触过。当时和他接触的人是我们这边一个叫‘刀哥’的人。那人江湖经验非常丰富,没说多久便和陈天佑聊的很热乎,所以才有了那张照片。可后来,应该是陈德厚的原因将这件事给搅黄了。我们和陈天佑才失去了联系。”棋剑将另一个情况娓娓道来,这又解开我的一个疑惑。
但任百生像是失去了闲聊的兴趣,开始将话题转正:“行了,陈年往事咱们就先不提了。等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见李家那丫头把事情搞定?这陈富贵不下来,你那戒指便没有用武之地。”
“谁说不是,这好像离约定时间都超了半小时了。不过我这戒指可不是没有用武之地,怎么说也几十平的空间,很有用!”棋剑接了一句话,但却歪了意思,那话里话外怎么听都透着一股猥琐劲儿。
“富贵,还不行?你手抖什么?”李诗诗突然问了一句,然后站起身向我走来。
她看到我手抖了......这戏还有必要继续下去?
“伤到了,拉我一把!”我眼皮子哆嗦了一下,向她伸出手。她迟疑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拉了过来。
“诗诗。”
“啊?”
“有些事,有些人,一旦错过就回不了头,知道吗?”我说完便慢慢的闭上眼睛,我只听到她有些惊慌的“啊”了一声。
只是一瞬,我便回到了龙戒空间。而当她看到这个地方的时候,脸色开始苍白起来。
“你、你带我来这里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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