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我在外面听得差点没喷出来,这算表白吗?
如果算,这恐怕是我听过最差、最赤.裸的表白,没有之一。
试问哪个男人会当着女人说自己还从来没碰过女人。恐怕话还没说完就要挨巴掌。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那白姐轻声道:“你长二十多没碰过女人,也真是奇葩一朵。是不是不行?”
“咳咳,什么不行!你说这话真伤人。我刚退伍出来就爆发了病毒,连谈好的网友都没来得及见,然后在帐篷区的时候,能活下来都不容易。更别提碰女人了。我发点牢骚又差点被你给蹦了,我差点就做了冤大头!”年轻人快速的解释了一遍,话声里全是委屈。
“你真是......你跟我说这个......”白姐尴尬的笑了几声便也不说话了。
“那你也不问清就用枪顶着我脑袋,亏我想着带你来这看看,我......唔唔唔”年轻男子正在继续,可突然便出不来声,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嘴巴。
我站在围墙外仔细一听,那吧唧吧唧的声音不是亲嘴是什么,难不成这个男子被白姐给强吻了?
“白、白姐,这里怕是不行,咱们换个地方?”过了十几秒男子的喘息开始剧烈,并且里面响起撕扯衣服的声音。
“你敢换地?擅自脱岗要被枪毙!再说你不想尝尝女人的滋味?”白姐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激动,然后两人便开始了某种最原始的互动。
我赶紧向一旁走去,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那个男人发出的,说能不能让他在上面。
我没有制止这明显违反战斗前准备的行为,这恐怕是最人性的时刻......
我走上城墙检查了一遍,所有轻重机枪全部分散开就位。他们将是这次阻击战的一道重要屏障,所以在之前我就给他们下拨了大量的弹药。
守在城墙上的士兵一看到我便立刻起来敬礼,我安抚几句便继续向前,不做过多停留。
岳山安排人在城墙外的山坡上放置了不少火堆,这还是他后来一直从跳蚤市场那边高价采购回来的油料,估计在这次战斗中将会被消耗殆尽。而在城头位置,两个柴油发动机带动了四个大号的探照灯不停摇来摆去,将城前照的一片雪白。
我站在城头上开始默默等待,夜色深沉,围墙却灯火通明,似乎将城内外划成了两个世界。
我没有抽空去看龙瑶她们,我也不会将这个消息告诉半梦半醒的徐笑月和双胞姐妹。
这一场战斗将是我第一次率领过千人进行的大型战斗,在这种时候我必须沉得住气,尽量将轻松感带给众人,让他们不至于在面对几万甚至十万丧尸时未战先怯。
时间过的极慢,平时一眨眼就恍惚的时光,此时却是一分一秒的数,让人煎熬。
直到晚上两点的时候都没有发现丧尸的身影,这让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出了问题。
看到许多人因为先前过度紧张,现在却显得萎靡。我便下令让众人先行休息,好在夏夜并不是很冷,许多人能抱着枪躺在城墙头眯一会。
“富贵,丧尸到底来不来,现在好多人都不敢睡觉,叽叽喳喳的讨论烦死人。”冷莎从下面上来,她一边递给我一壶水,一边和我抱怨。
我笑了笑摇头:“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神仙。他们愿意说就让他们说,不说反而压抑,他们的紧张也排泄不出来。”
冷莎哦了一声便挽起我的胳膊,自己嘀咕道:“怎么不见聚集地那边有动静?按理说好多幸存者都跑到他们营地里,他们又有在外面探测的小队,应该比咱们知道的早才对,可你看那边就和没事人一样,真是奇怪......”
别说冷莎对此感到不解,就连我自己也是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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