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帮你处理下。”
他每天都要训练,会出大量的汗,以防感染,还是先走消毒处理一下比较好。
傅晴很快便找准了自己的定位,说着就要去拿急救箱,雷擎佑薄唇微动,又将即将出口的疑问咽了下去。
他还需要再验证一下,确定过之后才能得出结论。
傅晴很快回来,熟练的拿出棉签和酒精,将他的袖管向前挽起,认真的开始行动起来。动作小心又仔细,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温柔。
很快她便处理好了,“这种伤痕,还是不用纱布的好,不过自己要注意不要沾水。”
说完,傅晴看了看他高高卷起的袖管,秀气的眉头蹙起,有些不赞同的建议道,“还是把外套脱掉,否则摩擦到小臂会疼的来,我帮你。”
她的手碰到肩膀的时候,雷擎佑忽然皱了皱眉头,虽然是很细微的动作,但还是没有逃过傅晴的眼睛。
那是疼痛或者不舒服才会出现的情绪,虽然他极力控制了,但
一个不好的猜想出现在傅晴的脑海里,他不会是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别的伤吧她伸手要将衬衫拉下来,却被雷擎佑握住手腕。
“到底怎么回事儿,让我看看。”
作为一名医护工作者,被患者阻碍查看伤情,傅晴条件反射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才想起来对方是雷擎佑
不过现在也来不及顾及这么多,雷擎佑松手让她看,还顺手解开两颗纽扣配合,狭长的眼眸中一抹精光闪过。
衬衫被成功的拉了下来,肩头的三角肌上有着一道道的红痕,一看就是被人用指甲抓出来的,道道红痕只见还零星的布着牙印儿。
那些印记看起来格外眼熟,和手臂上的有着某种相似之处。
傅晴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讶异的看着,随即想到了什么,俏脸儿一热。
“你对不起”
她红着脸,低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片阴影,无措的小模样看起来羞涩又无辜。
雷擎佑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薄唇稍稍勾起,漾出一抹浅淡的笑意,任由她动作。
这种有些切肤的痛楚,反而让他觉得,身旁这个女人,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浑身散发着安定温暖的气息,让他忍不住想要拥她入怀,让她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宽大的办公室内,季子逸坐身体后仰,将身体调整成一个舒服的姿态,懒洋洋的斜睨着眼前新换的小秘书,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王总是怎么答复的”
小秘书脸一红,但想到之前那位“前辈”是怎么走人的,连忙收起自己有些荡漾的心,严肃起来。
“王总听说您亲自宴请,非常积极的标示一定到场,并且向您表示谢意。”
季子逸随意的点点头,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态,就在这时,他放到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瞟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即朝着小秘书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
然后坐起身,接起了电话。
在他听完对方的话后,神色顿时严肃了起来。
“所以你要从她身边的人查起”
在傅晴刚刚出现的时候,他是真的没有想象到,这个女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能够让雷擎佑做到此等地步。
他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俩人总要搞出个大新闻。
雷擎佑长身而立,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语气低沉浑厚,带着坚决的意味。
“对,就从司徒家从小照顾她的保姆查起,据说是已经过世了,查查细节线索也好。”
“好,我尽量。”季子逸有些无奈,“不过姨夫那边,你搞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回去解释解释”
天知道他夹在这对父子中间,有多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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