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拍着掌，似乎在鼓励他走过去。

    柯子戚的脚步停在那里，进不是，退也不是。

    大家围成了一个圈，在长廊之外为凯伦喝彩，替柯子戚叫好。

    他在人群之中见到了天雅，天雅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似乎是担心，忧虑，愧疚，抱歉，但就是沒有……爱。

    他的眼里一贯的笑意黯淡下去，似乎想要却步。

    凯伦却笑得像朵花儿，她满心的期待，一脸的希冀，柯子戚看着她如花的笑容，脑海里浮现多年前的那抹笑靥。

    “柯子戚，我恨你一辈子！”少女眼里透着绝望，恶狠狠的吼道。

    他不寒而颤，倒退一步，凯伦的眼里透出同样的神色，柯子戚的心一震，腿步迟疑着，他又再看向天雅，看着那个他爱了多年的人。

    天雅见到他迟疑，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子戚，你去抓住你的幸福吧，别再管我了，我给不了你什么，这样只会对你越來越不公平。

    周围的起哄声越來越强了。

    柯子戚闭上眼，睁开眼，前面的那张脸如此的熟悉，就是当年那个爱他爱得放弃了生命少女，他晃了神。

    抬起脚，一步步走了过去。

    天雅摒息着，看着柯子戚一步步的走过去，快要抓住那位愿意为了她费尽心事去装扮自己，愿意为他付出所有的女子，她的心情是复杂的，有释然，有欣慰，有不舍，也有忧虑。

    他的眼中沒有她，天雅觉得，又或许是自己的错觉。

    可明明是一件那么幸福的事，为什么她在他的眼中只看到忧伤。

    他不是他，不是现在的他。

    天雅咬咬唇，不自觉的冲了过去，挡在了凯伦的面前，拉起柯子戚的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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