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准了你去做个侧妃,你要做侧妃吗?永远在沐清歌之下吗?”
沐宗佩一点点的分析道,还有一点是在他内心深处不能说的,今日在太极殿上,乾王的表情他看的清清楚楚,就算陛下让御天乾娶紫如,乾王只怕也绝不会答应的。
“谁要做侧妃,谁要做那贱人之下的!她算什么东西,只不过一个外室所生的贱种而已!”沐紫如神情激动,大声骂道,双手一叠,放在下巴处,艳红的小嘴狠狠的一抿,目光幽怨的看着面前床栏上雕刻的一只黄莺,气鼓鼓的回道:“行,反正照爹这么说,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了乾王妃,这什么还珠郡主的身份我也不在乎了!再做什么郡主,也不会比王妃好!”
“你!太胡来了!”闻言沐宗佩双目中有火星在点点跳跃,一掌打在梳妆台上,坚硬的花梨木上一个寸深的手掌印,可见怒气之深。
沐紫如吓得浑身一跳,转头见沐宗佩面色沉如乌云密布,是她从未见过的阴鸷,爹从来没在她面前发过这样的脾气,这是怎么了,这个身份对于她真的很重要吗?现在娘去了大牢,可不能把爹得罪了,她慢慢的将心内的惊恐收了起来,望着沐宗佩委屈的道:“爹有什么脾气就只知道对着紫如,紫如也是不甘心啊,沐清歌她哪里比我好了,为什么她就能比我得到的多,为什么她就能做乾王妃……”
她的声音含着小辈的撒娇,和真正的委屈,把沐宗佩本来就不是对着她的火气一下就平了下去。
沐宗佩收回手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紫如是他唯一的女儿,他绝不会再让她重蹈自己的旧辙,看着女儿眼中的惊吓,他慢慢的走了过去,坐在她身旁,手掌抚了下她的云鬓,眸中疼爱如湖水,缓缓的问道:“紫如,你觉得皇后好,还是王妃好啊?”
皇后和王妃?
沐紫如脑中飞快的掠过在盛宴上,北听芙站在大红高台之上,百官齐齐跪拜,各国使臣献上稀世珍宝,一身巧夺天工,雍容华美的凤袍在身接受所有人敬仰目光的盛景,撇了撇嘴不屑道:“爹这不是问废话吗?小小的一个王妃岂能与一国之母的皇后相提并论。”
沐宗佩脸上的笑纹加深,点头道:“爹就知道紫如最聪明了,所以嫁给皇长孙殿下,才是你最正确的选择啊!”
什么?
沐紫如秀美一蹙,嫁给皇长孙殿下和皇后王妃有什么关系,她嫁给御奕辰,最多也就是个长孙妃,御奕辰可还没有正是封王的,她连个王妃都不是……
目光看着沐宗佩眼中精光,她在脑中使劲的想着,忽地,美目一睁,撑着就坐了起来,张大嘴问道:“爹,你是说皇长孙殿下会是太子?”
这可太惊讶了,她就算再愚笨,和那些小姐千金聚会的时候,也会听她们说起现在京中的形势,对于夺嫡的形势多少也知道些。
她满脸喜色,顾不得屁股上的伤,翘起屁股蹲在床上问道:“爹,你们说的是真的吗?陛下是说要让皇长孙做太子了吗?”
沐宗佩见她不顾伤坐了起来,连忙道:“你先躺下,注意伤口。”
沐紫如这才记起自己刚才臀部还是受了很痛伤的,趴了下去,依旧兴奋的问着:“是不是,是不是?”
“现在不是,以后会是的。”沐宗佩笑着回答,眸色深黑,如同最阴暗的夜幕,藏着见不得人的肮脏,“那你现在愿意嫁给皇长孙殿下了吗?”
沐紫如咬着下唇,美目里都是犹疑,说实话,她还是希望能嫁给乾王的,那样伟岸无双的男子,她几乎每天都会梦见自己被那强健的双臂搂在胸前,靠在他宽阔的胸膛,被那冷峻森寒的眼眸温柔的注视,可是,就像爹说的,她嫁给乾王也不过是个侧妃,永远被沐清歌压在身下,就算沐清歌死了,她被扶上正妃一位,也是个填房,永远比沐清歌矮上一截,但是如果嫁给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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