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在半空中回荡,那张书信就放在了御天乾的手掌,陆风和秦雨无奈的摇摇头,别看杨雷是个火爆性子,在老婆面前就是个妻管严,老婆说东他绝对不往西,说太阳是西边出的,他绝对会说老婆高见。
沈园,正是杨雷唯一妻子的名字。
三人都是看着坐上的高大男子翻看书信,连呼吸都是控制着慢慢来,生怕发出一丁点的声响就引来了雷霆大怒。
东雷夜王容色绝殊,玉树兰芝,皇太女一见倾情,早生爱慕……
他们可是太清楚了这个纸条上写了什么东西,那内容丰富的让人只觉得人类的想象力实在是太丰富了。
陆风甚至觉得,他要不抢过来将那张纸吃了算了,太子对清歌用情多深,他又不是看不到,虽然最近一直是冷怒,那不是爱之深恨之切吗?
就在他们提心吊胆的时候,御天乾看完后,将书信放在一边,没有发怒,也没有暴跳,很平静的,好似这纸上的消息完全与他无关,冷峻的面容依旧是雕刻般完美,面如微霜,薄唇略合,令人不完全猜得清他所想,只是觉得脸上的模样好象倒是看不出什么恼怒或者喜悦,只那么淡淡的甚至还抬头问了一句很惊叹的话:
“有收到请帖吗?”
“啊……”秦雨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有的,今日已经送来。”
“好,那到时我们就去恭喜一番吧。”御天乾拂了一下衣摆,站起身来看着他们,甚至唇角比起刚才进来的时候还要柔和许多,临出门前还转头对着秦雨吩咐道:“多准备些贺礼。”
“是。”秦雨反射般的答道,直到那伟岸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才木愣愣的转身问陆风,“太平静了对不对?”
陆风点点头,“而且,殿下似乎还有点高兴,”他比了比嘴角,示意刚才御天乾的嘴角弧度有点上翘。
“这意思是,殿下完全不喜欢那个清歌,而且准备大方的为他们婚礼祝福吗?”杨雷在一旁,免不了要加上这么一句,可是陛下……这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还这么大方,他摸了摸头,钦佩道:“殿下果然是殿下,胸怀之宽广,人所莫急啊。”
陆风和秦雨一齐转头看着他,眼神有着惊恐,难道殿下真的放开了,要祝福他们了?
“对了,你们两个,不要把今天的话告诉我家园园啊……不然我死定了……”
春雨缠绵,一连下了几日,将所有的尘灰都洗涤了一番,青鸾皇宫的琉璃黄瓦冲洗的干干净净,光耀耀的带着一种皇室特有的冷澈,透出一股清新意味,草木开始抽牙,冬天里沉寂了的植物此时开始展出嫩绿的枝桠,在料峭的春风里战战兢兢的开始绽放自己的美丽,常绿植物在这时比起冬天更是多了一番欣荣,雨滴坠下落在叶上,汇成晶亮的大滴,将叶子压低,顺着滚落下来,跌到了潮湿的地面,登时变再也寻不到踪影。
杨柳依柔,便连空气中也似是被薰添了一抹烟绿,柳絮朵朵纷飞如雪,树下站着一人,身子半掩在树后,在这难得一个春日暖阳的晴日里,悄悄的打量着前方湖边逗鱼的二人。
“这个鱼挺漂亮的,是什么鱼?”清歌站在湖边,笑吟吟的指着湖中一条淡紫色的鱼问道。
千夜离的扇子又回归到了手中,淡蓝色的长袍显得人雅面艳,“这是珠顶紫罗袍,锦鲤中最为名贵的了,你看它……”
一人问,一人答,真正是郎情妾意,女美男俊,彼时微风静静,间或拂落枝头上的的几朵清丽桃花,浅金的阳光自花树之间蓬蓬勃勃地泻下来,两人并肩的画面几乎可以入画。
她就这么站在远处,看着那一对的人影,直至他们分开才慢慢的走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
这陡然生出来的一句话,让她吓的往后退了一退,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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