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吓坏人。”
在杜曼娘这个角度,只看到清歌完美无瑕的那边脸颊,墨眸宛若大海一般平静,雾霭重重,看不到下面藏着的心思,她也知道,自己是猜不到这个新登基女帝的心思的,开口将话题转到明日的登基典礼上去。
“靳品玉这次不知怎么说动了宗族也来了,很棘手。”
宗族是皇族的根本,虽然现在只有几个老妇人在里面,可是怎么说还是皇家的象征,加上本来兵马一部分分布在大司马杜曼娘手中,还有一部分是在丞相和宗族手中的,如果联手的话,兵马是其次,在外驻的军队,军心大部分是倾向宗族这边的。
闻言,清歌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摩挲着冰冷的面具上,指尖传来的冰冷辉映着她眼底的寒霜,室内极为安静。
她知道靳品玉会动手的,从那一天晚上的时候去了靳府她就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现在她还没有掌握青鸾的兵权,在登基大典那日将那个消息爆出来,绝对能将她一下打到最谷底。
看着她的神色沉沉如夜,杜曼娘眉头皱了起来,眼底露出一点凛冽之色,“要不要,干脆明日找借口不去,派人将靳品玉杀了?”
“好,这种事就让我去干吧!”吴雄正愁没机会说话,赶紧说道。
“不行,去,一定要去的,我等了这么久,就是要掌握了青鸾,不去,岂不是正合她的意。”清歌立即否认道。
“可是宗族的人……”杜曼娘不是害怕,只是她可以调动的兵马和宗族调动的绝对不同,宗族的是一人可以调动的,属于皇家的兵马,而她的,必须要偕同另外一块令牌才可以,这是她和靳品玉两人互相掣肘的地方。
“不用怕!”清歌站起来,一扫长袖,华服将她脸色衬得凛然阴戾,“明日我自有办法。”
这种事,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靳品玉这个人,在凤霓裳谋逆的时候她便看了出来,当初那场谋逆的主策划就是她,最后她竟然从里面脱身出来,可见这人心思之深,反骨一直存在,这次给了她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她岂能不用。
清歌心里对她一直都有不悦和防备,介于她还未登基,不方便将靳品玉这一帮人全部连根拔起,现在送上来的机会她岂会不要。
杜曼娘见她神色如此笃定,目光一定,咬唇应了。
“那我要不要去准备什么?”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要去准备些才能放心。
“不必,我们什么也不用做。”微微一笑的唇角锋利如刀,将杜曼娘最后一点忐忑剃得干净。
好,既然清歌这么有把握,那么她就相信她。
青鸾皇城,一片繁忙景色。
红锦高挂,金鸾泛辉,处处透出一股新皇登基的新生气息和喜气洋洋,宫中女官忙忙碌碌的穿梭,侍卫比起往常来,更是认真的巡逻。
他们没有想到,在这场登基大典下,埋藏着一场惊心动魄的变乱。
一日一夜,日升月落。
天幕拉开一丝苍蓝的角落,露出了金灿灿的明光,将大地镀上了薄薄的金色,江山万里红衬绿映,生机勃勃。
清晨阳光微照之时,皇城大门口人群穿梭,轿子,马车不断的进来,百官个个换了最正的官服,迈进了大殿所在祭天台上。
今日是个好天气,春风送暖,百花照耀,处处是艳丽多姿,拂面的空气都显得清新可人。
帝位交接,凤帝驾崩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现在人们的眼底,只有这个新登基的女帝,这个传奇一样的女帝,从失踪被认回,不过短短半年多的时间,就夺得了帝位,让人好奇又崇敬。
在这种交替之中,还有一股压抑着的阴森意味在底下蠢蠢欲动,在这一片金色的阳光下,随时都要破土而出。
宗族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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