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笑,“她大概觉得在旱灾持续数年的情况下,所有人都盼着后宫能够诞下皇子,如果她真的做到了,别人就只顾着高兴,绝对不会起疑。别的不说,其实如果不是方才的巧合,臣妾也绝对想不到居然会有这种事。”
东陵孤云不自觉地点了点头:“沒错,朕也从來沒有怀疑过。只可惜假的就是假的,就算暂时蒙混过关,早晚还是会露出真面目。看來德妃知道自己不能有孕之后,便想了这样一个办法,想让朕在不察之下立这个孩子为太子,那她这一生的荣华富贵就享之不尽了!但她怎么都沒有想到,你刚刚回來便把她的阴谋彻底揭穿了,这才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端木幽凝摇了摇头,眼中有着隐隐的担忧:“如今就说阴谋彻底揭穿还为时过早,毕竟我们还缺乏足够的证据,只能暂时不动声色,等着他们的调查结果再说。”
“放心,绝对不会有问題。”东陵孤云倒是信心满满,“他们绝对想不到你已经看出了真相,必定毫无防备,证据一定会很容易到手的。”
这一点倒是事实,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成功的可能性会更大。
眼看天色已经不早,端木幽凝便起身整理了一下床铺:“皇上,早些歇着吧,无论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说,何况如今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更不必太过担心。”
看着她虽然生下一对儿女却依然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和更显丰盈的酥胸,东陵孤云眼中早已升起一缕淡淡的玫瑰色:“幽凝,今晚朕可以留下吗?”
一双儿女已经满月,两人已经可以行夫妻之事了。端木幽凝动作一顿,顿时红了脸颊:“您是皇上,这宫中任何一处地方您都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还用得着征求臣妾的同意吗?”
东陵孤云微笑:“只有你这一个地方是例外,你若不希望朕留下,朕就走。”
端木幽凝回头看着他,眼波流动:“皇上要是舍得走,就走。”
东陵孤云与她对视片刻,人影一闪已经到了她的面前,抬手将她搂入了怀中:“你赢了,朕舍不得走。”
不知何时,两人已经进入了纱帐之中,桌上的烛火也跟着熄灭,只留一地皎洁的月光。
当然,仅仅是这皇宫之中,也并非任何一处地方都能像这里一样充满柔情蜜意,尤其是对于墨雅溪來说。
方才在宴席上,那惊险的一幕直到此刻想起來还心有余悸,更令她毫无半分睡意。
虽然暂时蒙混了过去,但她心里也很清楚,恐怕并不是所有人的疑心都因为她那几句借口而完全消失了。别人还好说,万一皇上……
从一开始她就是假怀孕,瑞希当然不可能是她所生,而恰恰是夏织秀和墨雅年的亲生儿子!
原本她还让墨敬玄暗中帮她物色了几个孕妇,想要从中偷一个孩子假装是她所生。但是为了防止以后东陵孤云看出破绽而惹來祸端,她更是计划在临产的时候制造机会和混乱,好假称是抱错了孩子,以此來逃避处罚。
这孕妇好找,所谓的机会和混乱却不知究竟该如何制造。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夏织秀一家找上门來,逼着墨雅年立刻给夏织秀一个正式的名分。当墨雅溪知道夏织秀已经怀有六个月的身孕,便立刻计上心來,认为这是上天赐给她的一个绝佳的机会。
于是她立刻摆出一副要为夏织秀主持公道的样子,先把他们一家人安抚住,同时借口要去劝劝墨雅年,把自己的计划对墨雅年和盘托出。
墨雅溪假怀孕一事墨雅年也早已知道,所以她并不曾多说,要墨雅年立刻纳夏织秀为妾,人前人后还要表现出对夏织秀关怀备至,对她腹中的孩子非常喜爱的样子,如此才不会令人起疑。
为了加强效果,她更要求墨雅年减少往外跑的次数,好让众人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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