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完整的豹子皮回来,到现在还没传来消息,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豹子皮还要完整这不是代表着要赤手空拳上阵吗顾浅溪气的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你们不是兄弟吗”
“对啊”
“那你还让他身陷险境”
“这你就不懂了,他乐在其中呢”
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模样,顾浅溪就气的牙痒痒。果然跟苏承墨呆一块的人,都是灭绝了人性的。王胖子被苏承墨“发配”到非洲去,生死未卜,他却还记挂着他的豹子皮,顾浅溪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过了半响,苏承墨端了熬好的药上来。药已经是处理过了,温度正好。“喝了吧。”
看着那浓稠的黑色,顾浅溪蹙紧眉头,却还是伸出手将那药拿了过来。捏着鼻子,一口干了。老四在旁边笑着拍手,“豪气”
顾浅溪白了他一眼,药也喝了,针也打了,老四就直接被苏承墨给扔出去了。动作最为干净利落,潇洒自如
虽然看着那人很不靠谱,但是不得不说喝了他的药,休息了两天,顾浅溪整个人都有了几分力气。
今天是迁坟的日子,顾浅溪被苏承墨里里外外裹的密不透风给带了出去。坟从西方墓园迁到了北边一个叫“安乐园”的墓园里,这里戒备严密,苏承墨也砸了一笔钱给墓园增加监控设备和安保人员。作为回报,顾父的坟得了个据说风水最好的一个地方。
说是风水宝地,但是顾浅溪看着就是正当正门口,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而已。
这天风刮得很大,顾浅溪冻的鼻子通红。看着顾父镶嵌在墓碑上的相片,顾浅溪心有些疼。照片上,顾父穿着他最喜欢的一身军装,英姿飒爽的行了个军礼。顾浅溪记得这个照片,这是顾父入党那天宣誓时拍的照片。
一切礼仪完成,顾浅溪拉住了苏承墨的衣袖。“迁坟了,我妈会找不到地方了。”
苏承墨低头看了一眼她拉住他衣袖的手,微蹙着眉头,将她的手从衣袖上拿开,放在自己的掌心里,脸色才微微缓和了点。“不会,我在门卫那留了号码。如果有人问起,会让那人打我电话。”
顾浅溪没有挣扎,脸上多了几分冷度。“那你什么时候把我母亲放出来”
捏着她的手猛然一僵,苏承墨定定的望着她。“顾浅溪,你老实听话,她们就不会遭罪”
又是听话,她在他眼里就是宠物么顾浅溪眼眶有点红,没有再开口。给父亲上了一炷香,顾浅溪跪了一会儿后,就被苏承墨强行拉着回到了别墅。刚到了房间,就被他按着扎了一针,非常霸道的灌了她几口药。
药很苦,平时苏承墨都要盯着她全部喝完才离开,但是今天顾浅溪刚要喝,苏承墨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脚尖一转,就去了书房。他一转身,顾浅溪就把药倒掉七八成。等了许久也不见他过来,顾浅溪心下一动,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书房是虚掩着,透过门缝,顾浅溪可以看见苏承墨正靠在窗边接听电话。
“派人去西和镇守着,等他们一出现,就把人给我带回来。”苏承墨正冷着脸在吩咐。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苏承墨的脸色不太好看。“菜头,你知道我脾气,再问一遍,你做不做得到”
想必那边是给了个满意的答复,苏承墨语气稍缓。“这次事要是办妥了,就当是上次楚昊焱一事的将功补过了。记住,我要活人,人质的安危,等同于你的安危。她伤你必伤,轻重你自己慢慢揣度吧”
人质西和镇西和镇顾浅溪倒是去过,就在燕城临边的一个小镇子,整个小镇都是古风建筑,风景倒是如画,但是因为交通不便,从燕城过去有两百多公里。但由于全部是山路,路险不好走,得花七八个小时的车程。再加之镇子里的人也比较排斥外地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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