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低着头垂着目却偷偷瞧他们俩的,瞧完了便抿着嘴偷偷笑,童一念脸上渐渐飞了霞,到她办公室门口时马上试图挣脱他的“魔爪”,而这一次,她再度失败了,陆向北把她弄进了他的办公室。
“陆先生有事吗?”她顺从地跟他进去,淡淡地问,装淡定原来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他笑着摇摇头,似乎透着无奈。
她发现今天她对他疏远了,他笑得倒是比平时多了,难道这是所谓的人至贱原则?
“跟我来!”他牵着她的手,进了休息室。
她不知他要干什么,只见他从抽屉里翻出一瓶药酒之类的东西来,站在床边,“过来躺下。”
原来他要给她擦药酒……
“谢谢,不用了!真的不疼!”擦药酒?脱衣服?她才不干!
他好看的眉头便纠结到了一起,放下药酒朝她走过来,“又逞强!怎么就不能乖一点呢?”
她动了动唇,没有说话。
他已走到她面前,“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不是邻牙利齿的吗?今天你别扭个什么劲啊?”
“不是你要我乖一点吗?”她说话,他说她不乖!她沉默,他说她别扭!他才别扭!
他一时无话,索性将她抱住,一只手便去解她的衣扣。
“你这流氓!这是办公室!你放开我!”她终于不能再继续淡定下去了。
他抓住她的手,轻喝,“让我看看你伤在哪里!女孩子满脑子都装的是什么!往哪想!”
明明是他耍流氓,而且一直是耍流氓的惯犯,他还质疑并谴责她脑子里的东西?真是岂有此理!
“我没有伤!我不擦!我讨厌药酒的气味!”她抓紧领口,不让他的魔爪得逞。
“可是医生说给你擦点药酒会好得快些!乖乖的擦了,明天就不疼了!”他不顾她的反对,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床这个东西,太敏感了……
她赶紧爬起来,义正言辞,“陆向北!你不是回公司来处理工地的事吗?对不起,我没时间和你耗下去,你不处理的话,我自己去处理!”
他看着她,像看着怪物,眼里还含着一抹戏谑的笑。
她被他笑得浑身不自在,浅蹙了眉,“干什么?”
她被他笑得浑身不自在,浅蹙了眉,“干什么?”
他往后一仰,躺在了床上,双眼看着天花板,起着慢悠悠的调子,“什么时候我们的大小姐开始对公司的事这么上心了?”
说完忽然伸手一拉,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你干什么?!”她挣扎着要起来。
他一个翻身,把她搂得紧紧的,双眼已经合上,头搁在她肩窝里,“真不愿意擦药就陪我睡一下,我昨晚没睡,累死了。”
“我不!工地……”
他蓦地封住了她的唇,为了不让她反抗,一开始就是重重的吮吸和碾磨。
她讨厌那句俗语——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若是恩爱夫妻,这样的吵架自然是生活的调料,可是像她和陆向北这样的,每次有了矛盾,陆向北就点燃身体的火来熄灭情绪上的火,殊不知,这种灭火法根本无法断了火种,只是将火种深埋了而已,只怕有一天,合适的导火线出现,就会燃起燎原大火,无法收拾……
还好,这一次陆向北只是吻她,深深地吻过之后,便在她唇上喘息着浅浅地舔咬,“小东西,今天饶过你,乖乖陪我睡一下。”
她不禁鄙夷地冷笑,“你也有不行的时候!”她意在嘲讽他太辛苦,许是在莺莺那里耗尽了元气,许是照顾伍若水太辛苦。
提起这种事,男人总是笑得很龌龊,他挑了挑他桃花春溢的眼,万种风情,“傻妞儿,不要刺激我!男人最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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