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森林碰到的那些少男少女,其中有个叫何小溪的就说自己是什么驱魔师。
“一个个天赋了得,看起来,驱魔师是个很厉害的存在。”
就在夜末如是想着,墨文峰开口道:“末儿,如争鸣所说,你打伤了那冷秋明?”
“不错,却是事出有因。”夜末回道。
“说来听听。”
家主放话,夜末就将墨争鸣邀请冷秋明逛墨府一事详细道来,这其中,他并没添油加醋,却是将情绪表现的,让人一看就是身为未婚夫在吃未婚妻的醋,谁也找不出毛病。
墨争鸣肺都要气炸,好像此次事件的起因就是他,错也全在他身上。
“清灵本就是末儿的未婚妻,末儿能有此番举动,却是合情合理,倒是你,争鸣。”
言于此,墨文峰将目光投向墨争鸣,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身为末儿的岳父,竟是故意撮合自己女儿与他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你怎就干的出来,还不跪下!”
最后一声断喝,吓得墨争鸣从座位滚下来,急忙朝向堂上,跪倒在地。
夜末这个解气,心里都快乐开花了,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可不怪姑爷我不替你说话,实在是你这岳丈大人为老不尊,活该!
知道夜末在偷乐,墨争鸣心里怎能好受,本来打好的算盘,在夜末入狱期间,软破硬泡,求得父亲一纸解除婚约,也好将女儿许给冷秋明,不仅交好冷家,又能攀上驱魔师,这回可好,不但夜末无罪释放,自己还落得个里外不是人。
越想越气,仍是不服气,墨争鸣昂起头,辩道:“父亲大人,清灵怎么也是我的女儿,身为人父,我怎么可能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好过,当着我的面,那夜末对清灵更是恶相百出,我怎可能愿意看到,我也有我的苦衷啊!”
“哼!”沉沉一哼,墨文峰道:“什么你的女儿,清灵既然已是夜末的未婚妻,嫁出门去,她就姓夜了,身为丈夫,如何管教自己的妻子,是他的事情,与你我甚至整个墨家,都无关!”
墨争鸣脸色瞬间惨白,他知道,父亲是铁了心了。
而墨老爷子这番话,却令夜末挺不好意思的,心想,“真别说,今儿白天还刚管教过,真是让墨老爷子费心了。”
斟酌一番,夜末急忙上前将墨争鸣扶起,当着堂中几十双眼睛,语气异常诚恳的道:“岳父大人,您就放心吧,对于清灵,晚辈定当严加管教,若是她对您有什么不孝了……且看晚辈家法伺候!”
“你!”
墨争鸣好悬一口血喷出,实在是呆不下去,朝着堂上父亲请了个罪,恶狠狠的瞪了夜末一眼,就要拂袖而去。
“等等!”墨文峰喝道。
墨争鸣急忙停住脚步。
“那冷秋明一事,责任在你,要你来平息!”
闻言,墨争鸣身子一颤,浑浑噩噩的走出大堂。
堂中一角,墨清灵由始至终也没说话,她不知道爷爷为何这么向着夜末,反而将他一向疼爱的孙女伤的体无完肤,但她知道,自己的好日子似乎到头了。
……
午夜,暗室。
墨争霆与墨争鸣两兄弟相对而坐。
眼看着墨争鸣将桌上酒壶拿起,烈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墨争霆斟酌一番,道:“三弟,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哼,冷秋明一事……要由我去平,女儿……让他夜末占着,这算……这算哪门子好事!”
愤怒的语气,打着舌结,墨争鸣明显醉了。
墨争霆将他手中的酒壶夺去,认真道:“你要知道,原本的夜家与我们墨家并列为极东城两大家族,冷家刚落脚极东城,就能将夜家神不知鬼不觉的灭掉,是因为它的后盾——极东驱魔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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