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末点了点头,沉思不久,道:“可我更深层次的魔化会怎么样?是不是也就代表,我与另一个‘我’越来越接近了?”
浣翁一愣,继而摇了摇头,道:“其实,对于魔胎,我了解的也只是表面上的一些东西,当然,你问老夫为什么,老夫也是说不出来的,只能告诉你,你未来的路要你自己走,而且,当前,你还不会出现一些不可逆转的情况。”
似懂非懂的问,似懂非懂的听,夜末整个人都处于似懂非懂的状态。
他也不再多想,重新打起精神,将心中那份对于未来的恐惧排除的一干二净,感悟了一下自己的超能内核,又是微微一笑。
“这会是什么?超能至尊与一个凶物的对决?作为超能至尊的我,所向睥睨,对上作为凶物轻而易举就残杀无辜的我,也不一定会陷入下风。”
自我安慰得来一定的自信,夜末一张脸终于再次阳光起来,望向浣翁,笑道:“老家伙,进入正题吧,我要怎么提高战力?”
“嗯……”
上下打量夜末几眼,浣翁缓缓道:“正如我之前所说,你需要猎杀畏兽,而且是强大的化行畏兽,这样一来,你不仅能得到兽核,还能不断重伤垂危,不断从赤血水晶中获得战力。”
“应该从哪里下手?”
“你应该考虑如何全身而退。”
闻言,夜末正疑惑,就看到浣翁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指了指。
顺着他所指,夜末正看到自己穿在身上的血大衣。
“出现了魔神一事,你的一举一动早就被有心人注意,尤其是你被畏都都主封印了‘魔晶’,料想,一只掉了牙的老虎,还会有人怕吗?”
“你是说,因为我身上这些鲜血,迟早会有人来报仇?”
“不错,畏兽的鼻子令得很,人类的感知也不差,我估计,你跑不了了,他们很可能埋伏在四面八方,一旦你离开此处,就会有不要命或是耐不住的来试探虚实,若发现你是虚的,那么,牵亲带故的,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就不用老夫多说了吧。”
见浣翁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夜末肺都要气炸了,好不容易开朗些的情绪再次跌入深渊,“妈的,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们早就陷入包围,早说晚说都一个样。”浣翁撇了撇嘴。
夜末都快抓狂了。
“而且,这些仇啊冤啊的,全都是你自己的,可是与我们无关。”
此话一落,就在夜末愣住之时,浣翁朝赤英招打了个响指,“走吧,畏大少爷,难道还想一起死不成,你也该向你那便宜爹承认错误去了。”
赤英招脸色变了变,“可是……我的任务是……”
“你的任务可不是阻拦这家伙提升实力,而且,能够将畏都都主这么个爹再认回来,我们手里就又攥到一份筹码,怎么?难道你不想助夜大人成事?”浣翁瞥了眼赤英招,淡淡的道。
“不,属下为夜大人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属下这就回去,争取编出一个合理的理由,讨好畏洪。”
说着,赤英招朝着夜末拜了拜,继而头也不回的冲出四面的隐秘包围。
当然没人敢阻拦,先不说畏都都主明面上并没驱逐这个义子,就单说畏天行化形畏兽的九级实力,又有谁会不长眼,敢去动他?
听完浣翁与赤英招你一言我一语的,直到赤英招不长良心的消失在自己面前,夜末怒了,再去寻浣翁时,发现这家伙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死浣熊,给老子滚出来!”
虽然没有了魔胎,不能施展血腥挪移,但好歹有着六十几乘的战力,战力运向双脚,以极强的**,反震空气,踏空而行还是没问题的。
离老远,看到浣翁的身影,夜末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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