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真急眼了,大脚掌火力全开,一下下的跺着。
再看范建的手,怎一个惨字了得!
血糊糊一片,那哪还是手啊,肉酱也就不过如此。
惨叫声直贯九霄。
“啊。。,你要知道什么,我说我说!”剧痛的折磨下,范建是彻底怕了。
夜末顿时眉开眼笑,抬起脚來,“哎,这多好,那老子就问喽……,你们都主叫什么名字?”
“畏……畏洪!”
“家住哪里?”
“都主府!”
“对你好吗?”
“好!”
“什么?”夜末脸色顿时阴沉下來。
“不好不好!”范建急忙改口。
夜末再次换上笑脸。
他就是要折磨他,直到他彻底放下畏洪,彻底击穿他的心里防线。
“畏老匹夫平常都让你们干什么呀?”
“看家护院。”
“你们的伙食怎么样啊?”
“还凑合。”
“你们平常累不累啊?”
“不累。”
“畏洪是不是常欺负虐待你们啊?”
“沒有。”
“放屁!不虐待你们,为什么在你们背上涂鸦!”夜末盛怒难耐,就仿佛一座爆发的火山。
“不不,这是纹身不是涂鸦!”范建都怕死了,对于夜末那四六不搭的问话,也习惯了,下意识脱口道。
“那纹身纹的是什么呀?”
“一只眼睛还有一个阵法。”
“什么眼睛什么阵法?”夜末顺势问道。
闻言,范建却突然一个机灵,本因为剧痛而扭曲涨红的脸瞬间惨白,“不……不要问了,你杀了我吧,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别害怕,我是好人,绝对不会滥杀无辜……”
前半段话出口,夜末脸上表情光辉慈祥,甚至迷惑住了在一旁直翻白眼的赤英招,范建更是感激涕零,以为夜末不会再为难他,会放过他,可他刚要千恩万谢,对方后半句出口,他想到一头撞死该有多么幸福。
“虽然不会滥杀无辜,但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也就是常言所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欲死欲仙。”
说到最后,夜末脸上光辉慈祥的表情竟是沒有丝毫变化。
“不愧是恶魔中的恶魔,还沒魔化就这么牛逼,”赤英招已在心中为这位大人竖起了大拇哥。
“呜呜……,求求你,杀了我吧,我真的不能说啊,说了我还是会生不如死的。”
肆无忌惮的大哭出声,宣告着范建彻彻底底的崩溃了。
夜末伸出手,一脸关怀的抚摸着他的脑袋,脸上那光辉的笑容仍沒退去,用那磁性的嗓音温和的道:“孩子,不用怕,主会宽恕你的,佛祖会保佑你的……”
虽然不知道他所说的主和佛祖是什么人物,但听起來很厉害的样子,范建只以为这两个存在能拯救自己,心里有了那么一丝的踏实。
只可惜夜末又开口了,“但是,这个世界不存在主也不存在佛祖,只有恶魔,而且,恶魔从來不惯着坏孩子,他会将你剥皮剔骨下油锅,折磨你千年万年,你想死都死不了。“
本來哭声已停止,听到这话,范建的哭声更大了。
那种哭,是歇斯底里,是绝望,是痛苦,是无助。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只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这条硬汉被夜末生生折磨成这副衰样。
可见,我们夜末大人吓唬人的本领已经登峰造极。
接下來,当夜末再次换上一张慈祥的笑脸时,范建就像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想要赎罪一般,大声吼道:“你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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