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蛇儿控制着雷魔剑,从浣翁手中挣脱而出。
夜末瞳孔一缩,下意识想保护雷蛇儿,将五灵剑收回深谷戒,却发现五灵剑兴奋的轻颤,一如刚刚,黏在他手上一般。
“沒用的,极阴祭之时,一旦五灵剑落在主人手中,据其本能,它可是会‘撒娇’的,若是不喂饱它,它可不会轻易放过你。”浣翁阴阳怪气的说道。
而这时,雷魔剑已进入银光范围,夜末再想寻觅其他办法,已经晚了。
“雷蛇儿!”
焦急的一声大吼,换來的却是雷魔剑的崩碎,与五灵剑疯狂的剑鸣。
嗡!!
杀气凛凛的银光冲天而起,雷魔剑的绿光雷电顷刻间被吞噬。
至此,圣器雷魔剑,彻底成为五灵剑的祭品,荡然无存。
虽然雷魔剑乃是上古大魔攀藤体魄所炼,但对上原始五魔所化的五灵剑,终究是不够看。
五灵剑轻鸣了几声,似是沒吃饱,但随着银光退去,也安稳了不少。
“五灵剑虽是五把剑,但能量却是相连,你献祭了这一把,其他的也就随之安稳了,而雷魔剑的属性,也被这把剑继承。”浣翁看不清形势般,在一旁笑呵呵的沒心沒肺的解释道。
而夜末手中的五灵剑,也的确如他所说,剑身荡起轻微的绿光电芒。
“雷蛇儿呢?”
目光如电,猛地锁定浣翁,夜末脸色阴沉的可怕。
浣翁耸了耸肩,无奈的道:“沒办法,应该是五灵剑嫌祭品太少,也一并吞噬掉了吧。”
嗖!
夜末丝毫沒犹豫,五灵剑脱手而出,剑尖正中浣翁心脏要害。
“啊!!”
一声惨叫,浣翁倒飞出去,打了几十个滚,才缓缓战起身來,揉着胸口,望向夜末的目光哀怨不已,“臭小子,那可是五灵剑呐,你有点儿分寸好不好,还好目前五灵剑的锋利程度还不够,否则,老夫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
夜末冷笑,随手一招,五灵剑回到手中。
他怎可能相信浣翁的话,要知道,用來修复伤势的至宝赤血水晶也是这老东西给他的,对于保住小命,老东西又怎可能沒有倚仗。
而且,见浣翁受了一剑,竟是完好无损,他大为惊讶,要知道,在沒有经过极阴祭以及吞噬雷魔剑之前,单凭锋利程度,五灵剑能轻轻松松破开凤千古的防御,而这老东西,除了一声痛叫,竟是什么事都沒有,防御力绝对要远超凤千古。
目前最闹心的是雷蛇儿的问題,夜末沒工夫与死浣熊扯皮。
“给老子说,雷蛇儿到底怎么样了!”
暴怒下,夜末再次将五灵剑当成了飞镖。
月光下的一点寒芒,再次将浣翁刺了个透心凉。
“啊!!,你个该死的,就算是死不了,老夫也是有痛觉的,老夫刚刚那番话是逗你的!”
浣翁连滚带爬的向远处跑去,却是躲不开,又一把五灵剑从天而降,将他牢牢的钉在了地上。
夜末也不必担心五灵剑丢失,因为他察觉到,就算不动用意念力,五灵剑也会眨眼间回到他手上。
“原來如此,魔胎之主的确是五灵剑的主人,我与五灵剑之间就仿佛连接着无数条看不见摸不着的线,只要我还是五灵剑的主人,五灵剑无论在天涯海角,也会瞬间回到我手中,这算什么?魔胎与五灵剑的羁绊吗?”
苦笑着摇了摇头,夜末感觉到,自己似乎被浣翁还有这五把剑越套越牢,而同时,听了浣翁所说,他也是松口气,召回吞噬掉雷魔剑的那把五灵剑,夜末尝试着呼唤雷蛇儿的名字。
不多时,雷蛇儿的身影从五灵剑中钻了出來,心有余悸的拍着小胸脯,“可吓死老祖了,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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