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芙笑,“武弟如何?我看他上进的很,如今在宋侯府念书,这关系若‘交’往好了,以后前程妥妥的。”
夏姑妈叹口气,“别提了,我先时也看好了阿武,只是算命的说他们两个属相不合。”
杨‘玉’芙挑眉,“哪家算命的说的?姑妈别平白被人糊‘弄’了。如今道家不可靠,听说前几年太后娘娘笃信道家,就出了事。西山寺、天祈寺最是有名的寺院,姑妈若真有意,悄悄的拿了武弟和莲妹的生辰八字,去找高僧算一算,若高僧说不合,这是真不合。若高僧说大吉大利,姑妈错失了这等好姻缘,我都为莲妹可惜。”
夏姑妈犹豫,“这不能吧?”
“您想一想,太后娘娘都能上了当,何况咱们这些凡人。”杨‘玉’芙笑,“其实依莲妹的人品,再好的人家也配得上。武弟胜在知根知底,且以后姑妈与表妹依旧住在一处,也不必担心表妹日后受委屈。”
闻此言,夏姑妈大有知音之感,“若不是因这个,我也不会想着亲上作亲。”想着杨‘玉’芙明明与夏太太关系更亲近,却肯这般一心一意为她着想,夏姑妈深觉贴心。
杨‘玉’芙笑,“姑妈也不必急,凭表妹的人才,不愁没好亲事。”
夏姑妈笑的心舒意畅,“只盼如此了。”
说着,夏姑妈又问起蜀锦阁入股之事来,杨‘玉’芙面‘露’为难之意,“我知道,先时姨丈保霉,总是与我有些相关的。我也是因这个,总想着,以前没本事,心里愧疚罢了。如今有这个机会,能让我赎一赎当年的罪过,就是上苍对我的怜悯。只是,表嫂表兄都嫌了我,还怀疑我是心怀叵测。这事,还是算了吧。”
夏姑妈忙拉了杨‘玉’芙柔若无骨的小手道,“你别多心,你表哥再不是这样的人,他以前对你如何,你难道不知?皆是因娶了这个媳‘妇’,他便糊涂了。他糊涂,我与老太太不糊涂,你姨妈也不糊涂。我问你,那天族嫂过来,她可入股了?”
杨‘玉’芙柔柔道,“我来帝都这么久,只听过伯娘的名声,因我这个出身,再者相公也还未考出功名来,我再不敢登‘门’的。想来是我自己多心了,伯娘再和气不过,那天她叫我有空过去说话,我厚着脸皮去了一回,伯娘十分慈和,瞧得起我这小生意,就是我的福气了。”
夏姑妈一拍大‘腿’,更加恨不能现在就掏银子,道,“这就是了。大家都说你好,就她一个说你不好,你终究是好的。难不成,别人你都应着,到了咱们这里,你反要回绝我不成?”
杨‘玉’芙笑,“姑妈信我,也算我没白孝敬您一场。”
夏姑妈拍拍杨‘玉’芙的手,语重心长,“阿文没福气啊。”
杨‘玉’芙羞羞一笑,“姑妈这样疼我,我有话就直说了。姑妈想入股,咱们还是‘私’下里来,就是姑妈差人送银子过来,也要使唤自老家带来的丫环才好。”
夏姑妈眼睛一瞪,“怎么,她还敢打探我不成?”
杨‘玉’芙叹道,“端谁的碗,服谁的管。我听说,家下仆人都是表嫂一手挑来的,又是表嫂给她们发月钱,难不成姑妈真以院子里的事瞒得过表嫂。我再三劝姑妈谨言慎行,不为别个,实在是我的一片真心。姑妈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您是个实在人,表嫂可是生意场中历练出来的,大家各自小心些,家里才太平和气。何必要把事闹僵,究竟谁脸上也不好看。而且,也伤和气,对不对?”
夏姑妈听闻赵长卿竟然敢打探她院子里的事,已是气得了不得,还是杨‘玉’芙劝她好一阵,又叫人捧出几匹上等料子哄夏姑妈欢喜,夏姑妈这才重新高兴起来。
杨‘玉’芙笑,“还有一事要麻烦姑妈,我们老太太眼瞅着就要到了。老太太的院子,早重新收拾妥当了,还有些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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