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般。”
秦十二道,“峥叔,你放心吧。赵婶婶人非常好,要是跟别人学武功,别人还要拿三捏四、磨磨唧唧的,赵婶婶直接就应了我,爽快极了。等我学到赵婶婶的武功,峥叔,我也给你捏个银簪子。”
秦峥道,“习武健身便好,你念书上更有天分,还是多用心在书本上,日后考取功名,方是正道。”
秦十二大言不惭,“峥叔,我的目标是文武全才。”
秦峥往外瞅瞅,不说话。又往外瞅瞅,依旧不说话。
秦十二是个嘴快的,他往外瞅瞅,啥也没有啊,便问,“峥叔,怎么了?”
秦峥道,“我看看外头风大不大,若是风太大,你还是别出‘门’,小心闪了舌头。”
秦十二被讽刺的脸上一‘抽’,郁闷的嘀咕,“这年头,说句实话也不成了。”
秦峥笑着轻‘抽’他后脑一记,“吃过点心就去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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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回家时,‘女’人们正在夏老太太屋里热热闹闹的说话,夏文笑,“什么事这样高兴?”
夏老太太瞅赵长卿一眼,笑呵呵地,“我们正说呢,你老子在外头教书做先生,你媳‘妇’在家也有人拜师。”
夏文笑,“这倒稀奇,谁要拜长卿为师?”
夏太太笑,“是小秦公子,那孩子,生得一表人才,瞧着比你二弟小些,是……是那谁家的公子来着。”夏太太对官名向来记不大清。
赵长卿接了话,对夏文道,“兵部秦郎中的养子。”
夏太太被提了醒,笑,“对对对,秦郎中家的。”
夏文是知道秦十二的,道,“我在阿让家见过他,今年十三四岁的样子,这么大年岁还能习武?”
赵长卿笑,“阿澈小时候学过些武功,我看他就是好奇,待我默套剑谱给他,叫他去练就行了,习武并非一日之功。”
夏老太太问,“那个秦郎中没儿子么,怎么是养子?”
夏文道,“秦郎中成亲数年无子,收养的族中子弟。听说极有天分的孩子,宋侯爷都‘挺’喜欢他。”
夏老太太与夏太太听说秦郎中无子收的养子,不禁都添了心事。
大家说笑一回,到了用饭的时辰,便各回各院用饭了。夏老太太食不知味,晚上同闺‘女’念叨起长房的事来,夏姑妈道,“这能怎么着?以后武哥儿成亲有了儿子过继给长房一个呗,总不能叫长房绝了后。再者说,长房这大笔产业,过继谁,谁不愿意啊?”
“难道过继是为了长房的产业?主要还是传承,香火传承!”夏老太太嗔瞪‘女’儿一眼,直叹气,“文哥儿样样好,怎么单就这子嗣上不顺呢。”
这话也是老生常谈,夏姑妈听得耳朵里长茧子,她又不是送子娘娘,也没叫他侄儿立刻生个儿子出来,只得听老娘抱怨几句作罢。
秦十二要拜师的事,大家一笑作罢。赵长卿对小孩子向来细致,何况她本就擅画,便把自己当初学的剑法详细的画了一遍,又附注了许多注意要领,方着人给秦十二送了去。
秦十二趁着学里休息时,带了八样点心过来致谢,赵长卿留他吃饭,秦十二同赵长卿说了不少自己的事,“我亲娘去的早,后来爹娶了继母,便不叫我在族里念书了。要不是遇着峥叔,我现在兴许在哪个铺子里学着做生意呢。”
赵长卿并非出身世宦大族,也知道纵使书香家族,也不是个个子弟都有机会鱼跃龙‘门’,譬如资质不大优秀的,便会选择别的方式谋生。秦十二道,“峥叔提出要收养我的时候,我爹跟继母高兴的跟过年似的,还跟我说‘苟富贵,勿相忘’。”
“赵婶婶,你说,人人都有爹娘,怎么我就这样歹命,遇到这样的爹?”继母有自己的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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