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听着,唇角扬起浅浅清清的笑容,想不到她竟能这般将悲痛化为力量,能够平静的回望过去,真是太好了
倏忽的,眼角瞥见一双绣花鞋出现,慢慢的抬眼往上看,却见鸢儿一脸笑意吟吟的看着林墨,一双眼睛紧盯着林墨,眼里满是笑意,好像在告诉林墨,我发现你的秘密了
鸢儿本该是主管院内一切事情的人,在林墨刚踏进院门的时候,她便注意到了,只是林墨是邪王殿下的随身护卫,也是这儿的常客了,便没有加以阻拦,而且小姐刚进屋休息,外间又有紫衣与春琴留守,她自己是不必多此一举了,便没有过来招呼通报。
想不到便看到林墨一直徘徊在门外,迟迟不肯入内,手盘旋在上空有些犹豫不决,似乎在侧耳倾听,心下突然惊觉起来,本以为是什么要紧的内容。
直到她走近以后,仔细听后,却不想并非如此,有些惊奇,虽然紫衣的话很是感人,不过也不值得一个大男子这样细细偷听吧,而且脸上的笑容似乎有些过头了吧。
“林护卫,堂堂七尺男儿,竟学小女子偷听墙角,我一定要如实禀报!”鸢儿蕙质兰心,自然瞬间便知道猜出了林墨的心思,于是食指对着林墨意味深长的点着,笑容中透露出小小的戏弄之意。
“我我是来来”林墨听到声音,猛然回头,有些懊恼,竟是不知鸢儿何时站在身边的,脸颊涨红,像是心思被人撞见般的窘迫,眼珠在眼眶里来回打转,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吞吞吐吐的冒出几个字,
“我是来清钰苑的”
“我知道你来清钰苑呀,只是怎么会对我们紫衣姑娘的话如此感兴趣呢,还是说你是别人派来的细作?”
鸢儿看着林墨涨红的脸,有些好笑,却也是不依不饶的继续打趣道。
“怎么会”林墨很是慌张,他怎么可能是细作呢,但是看着鸢儿那一双灵动的双眼,直直的看到他的心底,似乎什么都藏不住,
“我只是”
“鸢儿,是谁啊?”屋内的春琴与紫衣听到外面似乎有男子的声音,夹杂着鸢儿的嬉笑声。
“是唔”鸢儿正准备开口,却被林墨一把捂住嘴巴,封住了正欲开口的鸢儿,只得睁大了双眼的瞪着他。仿佛猜不到他竟会有这般的动作。
“嘘嘘”林墨很是抱歉的将食指放在唇间,不住的点着头,拜托着鸢儿不要出声。
现下这个状况,万一鸢儿将方才的事情和盘托出,那他以后还怎么面对紫衣呢,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他就完全不敢继续思考了。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放在鸢儿的唇上,这样的距离
林墨恍然,立即像是触电一般收回了手,脸上的红润更重了。
“咳咳”方才被林墨大力的捂住嘴巴,一时呼吸困难,刚被放开后的鸢儿,立即咳嗽起来,不住的身体抖动着。
屋内的二人似乎感觉到不对劲,立即开门出来,迎头见到林墨,一脸的窘迫之色,再看看鸢儿,正激烈的咳嗽个不停,这样的画面
似乎甚是不解,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你们”春琴预先开了口,却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眼睛不停来回的在二人身上打转。
“什么事也没有!”
“什么事也没有!”
林墨和鸢儿听到春琴的话,知道她是会错了意,立即异口同声的道。
没想到话一出口,立即预感到不对,似乎像是越描越黑了,便干脆禁声了
邪王府
近两天以来,风皓祯一直把自己关在密洞中按照所绘草图废寝忘食的研制着,密洞的高温环境下,除了留着一处通风口外,其余都是密封的,四周台柱上映照下的火光照耀着密洞的每一个角落,微红的光晕中朦胧出密洞的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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