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有什么事说清楚就好了。动手,是绝对不可取的。
陈识也肯定不是一会动手的人。
可是那时平时,陈识今天不对劲儿,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一句被他按住扑倒在沙发上了。他亲我,是那种类似撕咬的亲,手上的力气也很大。
我脑子嗡嗡的,用力把他推开了。
陈识喝酒了,离的很近的时候我才看到他耳朵后面红了一小片。洗过澡可以没有味道,但他一喝醉皮肤就发红是掩盖不住的。
我想说话就被他先开口了,像是质问,他说,“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碰你”
我哑口无言。
然后陈识咬牙切齿的问我,“你和许易怎么回事”
我楞一下,我想说我和许易什么事都没有,但是陈识这么问肯定是他误会什么了。我知道我该解释,可是我每说一句话陈识就更大声的质问我,我说不过他,照那样子下去无论我说什么他也听不到更不可能听进去了。
闹够了陈识摔门走人。
他走得潇洒,我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生闷气。倒不会想哭,就是气。我感觉自己就快要气死了。然后我想起陈识喝酒了,他走的时候拿了车钥匙。
我跑到车库,陈识真的把车开走了。
这下我慌了,一边往外跑一边开始打陈识的。每一次他都直接挂断,好不容易他接了一次,我来不及说话,他就喊了一声,“你烦不烦”
接着就是砸在地上的声音,我能听到车子轰隆隆的声音,这会儿也没心思生气了,只能担心。
我找了所有我能想到和陈识认识的人帮忙,自己也漫无目的的在马路上找人。陈识终究是没回来,凌晨四点的时候瑞瑞打电话过来告诉我陈识在他那儿了。
我当时还穿着一件旧羽绒服站在大街上,人都快冻成冰棍儿了。
等我赶到瑞瑞那儿的时候看到点点也在,应该是找人的时候瑞瑞叫过去帮忙的。她给我开门的时候我楞了一下。
点点确实是个漂亮的小姑娘,穿着苏格兰裙子,上身是毛茸茸的毛衣,还有过膝的靴子,头发染成栗色,搁在那几年确实是最洋气的打扮,看着就是个软软的小人儿。
和她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之后我往里走。
瑞瑞给我一眼神儿,意思陈识在卫生间呢。
“谁都不让碰,就喊你名字。”
我没说什么,推门进去看到陈识正在吐呢。他应该是出去之后又喝酒了,现在整个卫生间那个味儿啊。我怀疑瑞瑞不管他不止是因为陈识不让别人碰。
但现在也真的只有我能管他了。
我要把陈识拉起来,可惜拉不动。他冲着我呼了一口气,那味道是真的不好。眯缝着眼睛看我一下,哼哼唧唧的说了一句,“向西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吼你的。”
说完脑袋就歪过去了。
我吓了一跳,摇晃了他两下才确定他只是喝多了睡着了。
陈识这样子我也不好意思把他往床上弄,就只好让他先躺在浴缸里。然后我捏着鼻子把瑞瑞的洗手间打扫干净了。
想到点点就在外面,我也不想在这儿给陈识洗澡。
我开门出去招呼瑞瑞进来,“你帮我背他下去,我们回家。”
瑞瑞看我一眼,明白我是有点儿防备点点的,他是想答应啊,但谁让他是个gay,严重洁癖的gay,看着他那么嫌弃的样子我就生气。
“你帮我开门,我背他”
瑞瑞不可思议的看我一眼,“你行”
我确实行,陈识也不是特别重,一百三十多斤,我这些年打工的时候也是搬搬抬抬的工作没少作,力气比其他女孩子要大一点的。
我还真的背着陈识出去了,他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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