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了怎么不早点儿嫌弃之前干什么去了”
她无语,觉得今儿定然是无法沟通的,看了眼远处的骆东勤,仍然看着这边的一切,仿似在等着她,于是尽量冷静地道,“宁震谦,我不想和你吵架,有什么话我们约个时间坐下来谈,现在,请放开我的手。”
“不想跟我吵架”他冷哼,“放开你放开你,你好跟着别的男人跑”。
陶子被激起了怒火,用力扭着手腕,“宁震谦,你别太过分了嘴里放干净点不要让我恨你”
恨
她还真的没有过恨他的想法,此时他的无礼彻底激怒了她。
而这个恨字,也如一把利刃,深深扎着他的心,他的眼里布满红血丝,带着怒火看着她,狰狞地像要喷出火来,握着她手腕的手,用力一拧,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语,“恨我恨是吗是恨吗”
他的眼光令人害怕,他的语气,更令人发怵,仿似不会说别的话了,反反复复绕着这个“恨”字,似质问她,也似自问。
她索性冷冷地眼光看过去,“难道我不该恨吗”
“该恨该恨恨很好啊恨”他本就不善言辞,得了这个“恨”字,再无法从走绕出来,只那粗重的呼吸,颤抖的唇,泄露着他心里的慌乱
陶子不知道为何两人见面的谈话会变成这样,只觉他的手臂似乎也在颤抖,用力过度而颤抖,而她的手腕快要被他折断了
她疼得吸气,冷道,“宁震谦你把我的手捏断了你放开”
“不放”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你个野蛮人你放开我疼死我了”他的态度让她恼火,要怎么才能跟他把话说清
他松开她的手腕,却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拉得离自己更近,几乎是贴着她的面颊红了眼喝问,“野蛮人是我是野蛮人所以,你就跟个斯文人消失了三天你别忘记了,你是我老婆到今天为止你还是我老婆我宁震谦绝对没有让自己老婆跟别人跑了的道理”
陶子气急,他前女友出来了,他前女友还带着他儿子出来了,他们一家人团聚欢喜过大年了,他居然还有资格指责她和别人跑了“宁震谦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我是野蛮人不懂道理要讲道理你留着和斯文人讲”三天时间,他快把北京城翻遍了也没找到她的下落,他快疯了,却目睹她和另一个男人从机场出来,他不彻底疯了才怪
陶子快要抓狂了,却见严庄走了过来,疲倦的面容里含着笑,“桃桃,回来了就好,这几天把我们急坏了。”
陶子眼前闪过的,是左辰远餐厅里,他们一家五口站在一起的画面,打那一刻起,严庄就不再是她心中最亲切最亲爱的妈妈了,忽的想起了那晚梦里自己妈妈的呼唤,眼眶渐湿,低下头来,也没有再叫出一声“妈” target”bnk”>春从天外来最新章节。
严庄不以为意,只道,“你留在这儿吧,陪桃桃一起,我去接好了。”
原来两母子是来机场接人的,不知道这种时候要接谁,还劳动严董大驾亲自来接。
严庄走后,宁震谦把拽着她来到车边,打开车门将她的行李包往里一扔,并把她往里塞。
她用手扳住车门,拼命抵抗,同时看向他身后,骆东勤仍在朝这边张望,在发现他们的僵持后朝这边快步走来。
僵持中,一只纤长的手伸了过来,握着她陶子的胳膊,试图把她往外来,同时有声音劝道,“宁先生,有话好好说。”
宁震谦的眼睛瞬间红了,手肘一拐,用力撞在骆东勤胸口,骆东勤岂是他的对手,被他撞得倒退几步,而宁震谦则牢牢地将陶子搂在了怀里,暴风雨欲来的语气,带着威胁,“不要用你的手,碰我老婆”
陶子顿觉此人不可理喻,他下手有多重她也是了解的,真不知道他这一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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