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骆东勤竟然牢牢地搂住了她的腰,他们之间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她脑子有一瞬短路,惊诧地愣着,只觉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坚决而有力。
宁震谦眼看自己老婆非但从自己手里被人抢走,还被人搂在怀里,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一贯有些排斥的骆东勤,怎堪忍受当即跨上前一步,拉住了陶子的胳膊,双目要喷出火来,瞪着骆东勤,“放开我老婆”
骆东勤这一回却丝毫不退让,反将陶子搂得更紧,冷然而对,“你没有资格”
“我没有资格你有资格”宁震谦觉得既可笑又愤慨,“好像她的名字写在我的结婚证上”
“很快就会抹掉了”骆东勤冷笑,将陶子往自己这边一拉。
陶子的胳膊被宁震谦拽着,疼得皱了皱眉。
宁震谦眸子里闪过一丝冷然和惶恐,而后,沉着声音对陶子说,“囡囡告诉他军嫂十不准第十条是什么”
军嫂十不准
她苦笑,她可以一条一条倒背如流,每一条都包含着一个故事,或搞笑,或温暖,或霸道,也曾有过泪水,可是,点点滴滴都那么生动,都是她会一生珍藏的回忆,只是,此时此刻,她真的无法再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背出:不能离婚
她咬住唇,悲哀的眼神凝视着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宁震谦仍然牢牢抓着她一只胳膊,目光紧紧地盯着她,黑沉的脸仿似胸有成竹般等着她说话,然,没有人看见,他放在背后的那只手,早已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甚至微微发抖,那是紧张和害怕的表现
“囡囡说”他皱着眉,强硬地命令,一如他在军队发号施令
她凄然而笑,“对不起,首长”
她只到他习惯了用长官命令小兵似的口吻来和她说话,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却不知,此时的他,之所以强硬,正是因为害怕,越害怕,越伪装自己很强大
一句“对不起”,彻底击碎了宁震谦的硬壳,他恍恍惚惚地看着她,她真的不再是从前那个他说一,她绝不说二的囡囡了,再也不会乖乖在他怀里撒着娇答应着“是,首长”的囡囡了
这是否代表,囡囡将不再属于他了呢
他觉得心里深处某个地方裂开了一道缝,疼痛车裂开来
恍惚间,握着她胳膊的手不由自主亦松了松,她轻轻一挣,便挣脱了 target”bnk”>纨绔太子全文。
“宁震谦,我今天没有时间,我们之间的事以后找个机会再说。”她不动声色的扭动了一下胳膊,缓解刚才的疼痛。
他仍是恍恍惚惚的看着她,仿佛没有听见她刚才的话一样,直到骆东勤搂着她的腰走远,才才觉得眼前这一幕是如此的扎眼,刺得他眼睛泛酸,终于醒悟过来:囡囡要离开他了
“囡囡”他追上去一阵大喊。
然,她却只稍稍回头,便坐进了骆东勤的车里。
他飞速上车,追着骆东勤的车而去,车一发动,音响里自动开始播放歌曲blng。从不听歌的他,这两天养成了这个习惯,只有在听着这歌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囡囡仍然在他左右,眼神妩媚娇柔地对他唱着blng,一边笑得滚在他怀里一边还要教他唱歌
曾经觉得被逼着唱歌是一件很为难的事,可是现在,他多么希望她还会在身边,威胁恐吓地逼他学唱歌,却又调皮地笑他跑调跑到云南
很多人说,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可是,他一直都很珍惜,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珍爱,为什么他也会失去
心中翻江倒海般的痛,车速却一直保持,始终紧紧跟着骆东勤,然,行至一个十字路口,红灯亮,骆东勤的车在黄灯的最后一秒通过,他的,却无可奈何地停在了线内,看着路边的交警,再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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