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她一向敬佩,无论在哪里都挺得像棵白杨树,不像她,能歪着绝不直着
可是,他这接二连三地跑她这里来秀军姿是要干什么
她和昨天一样,停顿了一下,以为他会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然而,他的反应也和昨天一样,只是看着她,然后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面前经过
既然他一声不吭,那么她也就装聋作哑好了,再一次默默从他面前走过,去了小区的超市。
买了几袋子东西,提在手里有点沉。从原路返回,他还杵在那没走,这一回,她索性装没看见,直接走向楼道。
然,那只木桩却突然之间活了,快步走过来赶上她,并且微弓了身,接去她手里的袋子。
不经意碰到她的手,微凉,滑滑的柔腻感从手上的皮肤一直窜到全身,他禁不住微微一颤,同时,发现碰触间,没有感觉到她腕子上的佛珠,她从不肯取下的东西。
“佛珠呢”他趁机没话找话地问。
“掉了。”她随口答道。并没有故意使性子,两个人总要有那么一次心平气和的时候才是
媳妇儿终于肯和他好好说话了他喜得眼睛里亮光一闪,没有去想,之所以她肯好好说话,是因为她想做最后的了断
“掉了没关系,下回我送你一个。”夕阳浓重的色彩仿佛飞进了他的眸子里,黑瞳里跳动着明艳的光芒,那是他内心狂喜的表征。
陶子没说话,任他提走她手里的重量,任他走在她身旁,他眼里的色彩,她不是没看见,只是,那过于明媚的光芒扎疼了她的眼睛,她无法直视
忽的,身后响起一声呼喊,“囡囡 target”bnk”>末日之杀戮进化全文”
她站住脚步,又是她林芝。
“囡囡”声音更近了些,还有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
她不得不站住脚步,身边的人早已回身,低声问,“这人是谁”
陶子不得已亦转身,林芝和骆东勤已经到了眼前,正好听见宁震谦的问话,林芝显然知道眼前这人就是宁震谦,昂然道,“我是囡囡的母亲。”
他忽然就激动了,将两手的袋子交于一只手上,腾出手来搂住了她的肩膀,曾经,骆东勤当着他的面搂着他媳妇儿离开,那一幕到现在还在烧他的心,在某些方面,他就是个小心眼的人尤其,在对外宣告媳妇儿主权方面
“囡囡,走”他手上使力,拥着她的肩,半抱半拖,把她往楼道口拉。
陶子身不由己,只能跟着他走,潜意识里,却也不反对他这样的态度,林芝,至少目前她心里还过不了那道坎,无法坦然面对。
“等等我是囡囡的妈妈”林芝大踏步上前,挡在了两人面前,再一次强调,“我有话跟囡囡说,你不能带她走”
他终于停了下来,审视的目光盯着林芝,良久,本不愿和她起争执的他,忍不住开了口。
“据我所知,囡囡只有一个母亲,叫严庄,还有,除了我以外,没有人有资格叫她囡囡”他紧扣着她的肩膀,字字清晰,斩钉截铁地说。
“没有资格”林芝被激怒了,“我是她妈妈,我没资格倒是你,你有什么资格你”
“我有你没有”这种时刻,他的反应倒是挺快的,硬生生把她的话给截断了,“囡囡童年被人嘲笑是野孩子的时候你在哪里在被人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你在哪里囡囡和爷爷相依为命孤苦无依的时候你在哪里爷爷生病,囡囡哭得像个泪人儿的时候你在哪里爷爷去世,囡囡一个人一边上学一边打工的时候,你又在哪里现在囡囡长大了,人见人爱的,你跑来跟我说资格你没有资格”
陶子有些诧异,从来没听他流利地说过这么一大段话
陶子和宁震谦的过去,了解的人并不多,林芝也只是知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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