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凤擎轩今日心情特别的好,尤其是看到那抹黑亮时,更是愉悦,“好久不见,镇国大将军。”
步韬恭敬的抱拳,声音洪亮浑厚,“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辛苦爱卿了,这次回来好好的歇段日子罢。”凤擎轩意有所指道。
步韬面色不改,淡然道,“谢皇上。”
吴明德的眼皮莫名的跳了起来,然而作为皇后党的主心骨,他必须比任何人都要镇定。
凤擎轩讥讽的看了眼吴明德,“吴爱卿,听说前段日子你经常出入那万花楼,可有此事啊。”
众人皆是一愣,随即飞快的琢磨起凤擎轩的意思。这满朝文武,哪个没去过那万花楼,就算少部分没去万花楼,但肯定也有去醉月楼的,闲暇之时找个可人的姑娘玩乐一番,再正常不过了,毕竟,家花哪有野花香
吴明德被凤擎轩这般突然的发问,心中发虚,“回皇上,这,臣甚是喜欢与酒量好的姑娘比拼酒量,若皇上不喜欢,臣日后绝不踏入万花楼一步。”
凤擎轩闻言,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步韬,随即一笑,“既然吴爱卿甚是喜爱比拼酒量,今夜为镇国大将军开的宴席上,吴爱卿便和镇国大将军比拼一下酒量罢”
吴明德只觉得脑门冷汗阵阵,心里暗暗叫苦,“是,皇上。”
天知道他有严重的胃病,一喝酒就要跑厕所,一喝多就疼的要死要活,现在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下朝后,德妃党们围着镇国大将军转,问边疆战事问这些年的经历,一时间唏嘘不已,但不可否认的是,步韬在众人心中一直都是个英雄,且不说步家从开国以来到现在,代代为国效忠,代代驻守边疆致死,不居功自傲,不生半分二心,这样铁血般的气魄和高洁的品性,贤妃党不少人都是敬佩十分的,然而落在皇后党眼里,变成了韬光养晦,蓄势待发。
夜幕慢慢降临,宫宴也在觥筹交错间展开了序幕,但今夜对于各党派而言,都是动手的好时机。
步韬的座位旁边便是吴明德,两人桌上桌下,摆满了一坛坛的梨花烫,身为御酒,烈性分毫不输给边疆的高酿,但比起高酿却又多了三分清冽四分寒韵,前头清冽香寒,中段凛烈霸道,尾声余韵幽长。
距离上一次喝梨花烫已经是二十五年前了,今年已年惑四十的步韬,再一次重温御酒,竟是不禁泪流满面,沧桑疲倦的脸上,布满了边疆风沙刻苦留下的纹路,随着热泪湿润,无声叹息。
少年十五出征,临行前一鼓作气的喝了十五坛梨花烫,坚毅的在边疆耗了二十五年的时光,期间,每隔三年,妻子女儿便能去趟边疆与他相聚,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月,但对于步韬而言,却珍贵十分。
如今归来,女儿进宫,妻子孤独的守着步家,步韬的心被愧疚和思念折磨的伤痕累累,他曾不想成亲,便是因为自己的一生都将是边疆的,和众多保家卫国的士兵们一样,要么战死沙场,要么骨埋边疆,他不能让一个女子白白的等一辈子,可他终究是爱上了妻子,终究是成亲,终究是让妻子无声的承受长年累月的孤独和等待。
在场的人见步韬情难自禁的流泪不止,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那些喝了梨花烫的,在酒精的刺激下,也不由得感伤哭泣,上座的德妃早已哭花了妆,一旁的蘅碧汐低低的叹息,轻轻地安抚着失控的德妃。
凤擎轩目光一直时不时的扫过吴明德,吴明德只得暗暗咬牙,一杯杯一坛坛的喝着,然而尽管他已经努力的喝,却也比不上步韬的速度,同时胃也开始疼的他冷汗淋漓,面色惨白,但,他不能退。凤擎轩在伺机等待机会,他断不能在众目睽睽下,让凤擎轩找到理由发作。
皇后担忧的看着父亲强撑的模样,心疼的恨不得代替父亲喝光那些梨花烫,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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