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哀家,哀家都是为了皇上啊”
“皇上是不是再也不原谅哀家了”
偌大的慈宁宫里,回荡着孙太后呆呆的低语,几位嬷嬷泪流满面的守着孙太后。
紫竹苑寝殿内。
昏迷的蘅碧汐吃下解药后,依然没有醒来,高烧依然不退,满地的太医浑身冷汗,大气不敢出。
凤擎轩阴沉着脸,坐在蘅碧汐的床边,握着那双无力而纤细的手,目光沉沉。
秦随风飞快的落针,额头的汗珠细细密密,小桂子在一旁看的很是紧张。
一刻钟后,秦随风疲惫的收针,摇了摇头,“不行,退不了,只能靠熬了。”
凤擎轩的身体一僵,抿紧了唇,没有为难秦随风,因为别人他不清楚,但秦随风不可能不救阿蘅,连秦随风都这么说了,证明是只能这样了。
顿了顿,凤擎轩艰涩的开口道,“阿蘅,阿蘅的孩子”
秦随风摇摇头,面色凄恻,“孩子在你来之前,已经流掉了,这般凶险的情况,怎么可能保得住孩子。”
凤擎轩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小桂子更是自责的捂着嘴巴哭了起来。
那天,是他提出的出去散心,不然,主子也不会受寒,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旁边放着的几盆血水,看得人触目惊心,落入凤擎轩的眼里,更是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那是孩子的血啊
顿时,寝殿内,散发开一阵悲凉的气氛,跪在地上的太医们瑟瑟发抖,暴怒的君王虽然可怕,但是绝望伤心的君王更可怖啊
他们太倒霉了,前段时间差点被孙太后弄死,现在又再一次悬着脑袋。
“春兰”依旧不停的更换着手帕,然而蘅碧汐的温度依然降不下来。
御书房内。
缓缓清醒的孙浩然,迷茫的看着周遭的环境,不明白自己怎么出现在这里。
张敏见孙浩然醒了,面色冰冷道,“孙公子醒了那便离宫吧,皇上说了,孙家的家务事他管不了。”
孙浩然糊里糊涂的看着张敏,不解道,“张公公,发生什么事了”
张敏见孙浩然一副什么都想不起来的表情,忍不住讥讽道,“孙公子这就忘记了奴才虽是个阉人,但也知道礼义廉耻,只是孙公子出身世家,竟然这般的荒唐,真是让奴才大开眼界。”
孙浩然经张敏这般一说,脑袋疼了起来,一些断断续续的细碎渐渐清晰了起来,疯狂而激烈,愉悦与极致,孙浩然瞪大了眼睛,猛地站了起来,那张脸,那个人,不怎么怎么是尚香怎么可能不不会
张敏见孙浩然想起来了,鄙夷道,“孙公子想起来了这便好,速速离宫吧,孙家此刻可乱成一团了呢。”
孙浩然心下一惊,他明明是去看看昏迷的蘅碧汐,怎么会发生了这样荒唐的事情呢想到这,忍不住问道,“张公公,淑皇贵妃娘娘怎么样了”
张敏目光一冷,“拖你们孙家的福,淑皇贵妃娘娘危在旦夕,怕是要准备后事了。”
什么她,她要死了
“怎怎么回事淑皇贵妃娘娘怎么会”孙浩然慌张的语无伦次道。
张敏见孙浩然虽吓得六神不清,但眼里的担忧却是不假,其实说起来,这孙公子是无辜的,孙太后下的合欢散,却害了自家的嫡亲孙子和孙女的一辈子,真是讽刺无比,“孙太后给淑皇贵妃娘娘下的毒,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
中毒
孙浩然跌坐在地,只觉得那双水银色,美好的让他心痛的眸子,要悄悄合上,再也不会睁开了,心神俱惊,情难自控,同时发作了起来,孙浩然眼前一黑,踉踉跄跄的抓住张敏的腿,哀求道,“张公公,我求求你,让我,见一见淑皇贵妃娘娘吧,我,我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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