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再回到坐席时,岳惠妃的不对劲,被蘅碧汐看在眼里。
不过是出去透透气,怎么回来比出去之前还要糟糕,看起来竟是失魂落魄的。
“岳妹妹,若是不舒服,便回宫休息罢,莫要逞强。”
岳惠妃摇摇头,声音低低道,“姐姐莫要担心,不过是想起一些事情,略有感伤罢了。”
蘅碧汐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被岳惠妃攥的死紧的佛珠,没记错的话,她出去的时候,可没有这串佛珠。
如此说来,她出去定是见了什么人,然后得了这佛珠。
“妹妹这串佛珠好生别致,从哪得来”
岳惠妃连忙紧张的把佛珠往广袖里藏住,有些慌乱道,“母亲为我求得,方才让小丫头到宫外给我的。”
这样明显的谎话,蘅碧汐自然没有相信,但也没有追问。
岳惠妃不想说,她也没有必要去强求,只是,从这谎话里不难得出,岳惠妃这佛珠的来历,怕是十分不简单了。
她真的没有见过岳惠妃如此失态的时候,当然,关于纯嘉的事情除外。
晚宴结束后,蘅碧汐挽着德妃一同离开。
岳惠妃则是和纯嘉一同离开。
凤擎轩望着四个女人的背影若有所思,一旁的张敏有些犹豫道,“皇上,今晚歇在何处”
“还是呆自己的宫里罢,阿蘅今晚怕是有话和德妃聊。”
凤栖宫内。
沐浴后就七扭八歪在床上的德妃,不知在想什么,很是出神。
“想什么”
蘅碧汐摸了摸擦干的长发,笑道。
“蘅姐姐,不知为何,我看那于越很是不顺眼。”
德妃蹙眉,很是不满。
“哟,人家没得罪你,你怎么就看人家不顺眼了。”
蘅碧汐哭笑不得的爬上床,轻轻掐了把德妃的腰。
“那个于越,固执,像个木头,看了就来气。”
德妃嗤之以鼻,当大楚的将军,多么威风,多么难得的机会,这于越竟然宁愿当个乞丐也不当将军,这不是脑子有问题么
“你也太霸道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蘅碧汐轻轻伸出食指,点了一下德妃的脑门。
“蘅姐姐,换做是你,你愿意当乞丐还是当将军嘛”
德妃赌气的撅起嘴,固执道。
“唔,要看自己当时什么立场,其实于越也是为了他的师父才不得不拒绝呀,你想想看,若是你,你能抛下年迈的师父吗”
蘅碧汐耐心的劝导着,德妃这冒冒失失的性子,指不定一怒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蘅姐姐,当然不能抛下师父了,可是师父并不只是只有于越一个徒弟呀,那么多徒弟,难道就不会照顾师父了吗实在不行,可以把师父移到将军府养着啊,当将军,抗外敌,这是多么荣幸的事情,我从小,就喜欢自己是个男儿,像父亲那样,当一个她没有教养,也最容不得别人说她父亲半分不是
“步窈窕就算是乞丐,那也是有尊严的你不得侮辱我的弟兄们”
于越忍无可忍,一个用力翻身,把德妃狠狠地摔在地上,反身为上,压着德妃吼道。
“你你放开我”
德妃一下子就红了脸该死,她竟然被一个乞丐压在身下这传出去,她的颜面
“道歉不然休想”
于越额头的青筋突突跳动,双目喷火。
“你你你”
德妃目眦尽裂,咬牙切齿,恨不能咬死于越。
“于越,你今日来凤栖宫,是为了和德妃打架”
蘅碧汐凉凉的声音传来,带了几分压迫的气势。
“在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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