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怜天寒地冻的,这群疯子在死跪着,连累大伙儿都只能躲在暗处隐忍寒冷,忍耐的查探着。
“真遭罪啊你是哪个府的”一身棕衣,面容丰腴的中年男子暗暗咬牙,对身旁稍年轻些的灰衣男子问道。
“我是顾府的,你呢”灰衣男子压低声音,友善的朝棕衣男子淡淡的笑了笑。
“呀,幸会幸会,我是赵府的”棕衣男子十分高兴,顾府和赵府向来交好。
“咳咳,也不知这群疯子打算跪到什么时候,你说,如今朝堂本来一切都稳定下来了,怎突然的,这孙家又杀了出来”灰衣男子焦躁不已的抓了抓脑袋,很是烦恼。
“可不是么,谁知晓上面那位在想什么,我家大人都愁得晚饭都吃不下。”棕衣男子叹了口气,都说一日朝堂一日天,果真如此。
“这个节骨眼儿上,偏生,皇后娘娘病了,你说,你说这真是唉”灰衣男子只觉得好事不来,坏事一连端。
皇后才病了没几日,皇上就把孙家召回朝政重用,这其中的内涵,实在让人心惊。
“你瞧,周围这么多哥儿们,可不都是党里的大人们的心腹。”棕衣男子朝暗处周围看了一眼,低声道。
“不得不说,皇上这一出,打了大伙儿一个措手不及了。”灰衣男子无奈的摇摇头,担忧不已。
“你说,大人叫我们来查探,可这群疯子只是跪着,也瞧不出意图是什么。”棕衣男子暗暗磨牙,这冰天雪地的,不能和娇妻儿女在热乎乎的炕头上吃香喷喷的饭菜,却要在这里陪这些疯子受冻,真是心有不甘。
“你说这是不是障眼法呢这里一批跪着,另一批在里头密谋”灰衣男子皱眉猜疑道。
这话刚说完,一群热风袭来,那些暗处的探子纷纷凑到两人跟前,面色凝重。
其中一个藏蓝衣袍的中年男子率先开口道,“这位弟兄所言极是,既然我等皆是党内大人的心腹探子,不如,一批人留守在此,一批人想办法进去查探一二”
棕衣男子和灰衣男子对视一眼,心想这藏蓝衣袍的男子说的极是,若他们都守在这,中了孙家的计,查探不出什么,大伙儿都没法回去交差不说,还误了大人们的谋划。
“兄弟此言好极,就按兄弟你说的这么来吧”棕衣男子赞同开口。
不一会儿,探子们兵分两路,一队入孙府查探,一队原地不动,观察地上跪着的孙家儿郎们。
由藏蓝衣袍男子带队的探子们,小心翼翼的绕了一大圈,从孙府的后门,翻了进去。
虽然圣旨下达,但由于被抄已久,没见到什么丫鬟小厮,更别提护院了。
但即使如此,也不能大意了去。
一排排的房间检查过去,发现确实空无一人的时候,藏蓝衣袍的男子眉头疑惑的扭成一团,“难道说,孙家确实都在外边跪着吗”
玄青色衣袍男子闻言,十分笃定道,“这不可能,孙家奸诈狡猾,怎可能就真的这样,收到圣旨后,老老实实不动作”
“暗室或者地下,有没有可能”棕衣男子不确定道。
“这不可能,嫡系都在外边跪着,总不可能庶系密谋才对,当然,不排除嫡系有漏网之鱼。”灰衣男子气恼的咬牙道。
“这样,重新找一次,分头行动,看看能不能找到暗室。”
一队人四散开来,重新一一开始查找起来。
藏蓝衣袍男子一马当先,去了东苑的主房。
历代当家人的居住处,定有乾坤。
推开门,男子小心的观望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一颗石子,扔了进去,只见石子滚了一圈,没有异样,男子这才松了口气,小心地走了进去。
被抄家过后的房间,十分空荡简单,一张桌子一个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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