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字,所以,你们输给我,本就不该是意外。”
三人闻言,心中释怀了许多。
“难得公孙公子有如此惊人的实力,实在让我佩服。”郭品先又恢复了假笑,言辞里深意满满。
公孙宇怒目而望,“郭公子此言何意”
席遇见两人又要抬杠,当下揉着眉心好言相劝道,“误会,都是误会,啊,今天天气不错,我们玩游戏如何”
公孙宇和郭品先异口同声的瞪了席遇一眼,“闭嘴。”
席遇一噎,随即无语望天。
最后,还是景誊打了圆场,“都说术业有专攻,公孙公子不懂武,郭公子不懂琴,上天打开一扇门,必然会关上一扇门,二位何必如此在意输赢呢”
公孙宇和郭品先冷哼一声,但好歹不再箭弩拔张。
席遇尴尬的搓着手,提议道,“恰好我们四人都在,可以玩我从灵溪带来的飞子。”
公孙宇抬了抬眼睫,有些好奇,“何为飞子”
丫鬟流梦忙吧手里捧着许久的盒子递给席遇,席遇打开盒子,取出一张四四方方的大丝锦,铺在棋桌上,又从里边分别拿出四种不同颜色的小玉石,一一放在丝锦的四个角。
仔细一看,丝锦上画了许多格子,公孙宇看的有些迷糊了,“这便是飞子”
席遇点点头,兴奋的介绍道,“你们且看,这里分别有四种颜色的玉石,依次是红黄蓝绿四个色,一个颜色代表一方。这个大家就不陌生了,这是色子,每个人轮流投掷一次,如投到点数六,则在营地里的一颗玉石可启动,如若没有点数六,没有启动的玉石,则不能踏出营地一步,已启动的玉石可顺着投掷的点数按顺时针走动,最先四颗玉石都回到盟地的一方则是胜利的一方。”
郭品先合上折扇,十分满意,“这个游戏倒是不错。”
公孙宇也听明白了,说白了就还是下棋,只是是四个人的对弈罢了,而且全然靠运气。
景誊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道,“实在是不错的游戏,快开始吧。”
席遇笑眯眯的指了指丝锦,笑道,“你们各自选一个颜色代表自己罢。”
郭品先无意的看了眼身后垂手而立的平湖,不轻不重的开口,“我选红。”
景誊本就爱菊,自然不例外的选了黄,公孙宇看了眼绿色,觉得这样绿幽幽的颜色实在是寒碜,他就选了蓝。
席遇没得选,自然就是绿。
从郭品先开始投掷色子开始,一轮过去了,没有人投到六。
四人的面色不像一开始那么清淡了,开始有些紧张,生怕自己输了谁一步。
不知是不是上天特别偏爱公孙宇,第二轮,公孙宇作为唯一一个投掷到六的人,在三双嫉妒的目光中,骄傲的启动了一颗蓝玉石。
“按照游戏规则,投掷到六者,不仅可以启动一颗玉石,还能多一次投掷的机会。”席遇又羡慕又嫉妒的开口补充。
公孙宇高兴地捏起色子,又投掷了一次,这一次是点数二,公孙宇走了二格后,落在蓝格子上。
席遇再一次痛心疾首的开口补充道,“如启动的玉石,落在同等颜色的格子上,可跳至下一个同等颜色的格子上。”
公孙宇大喜,捏着玉石放到前面的蓝格子上。
郭品先眯起眼,脸上不时平时的儒雅假笑,而是危险阴暗,满是不甘。
按照这样的游戏规则,除席遇外的三人,很快就熟练了起来,厮杀的你死我活,难舍难分。
一旁围观的平湖,流梦和方嬷嬷,也跟着看的十分投入,手痒难耐。
然而,不知是不是郭品先和公孙宇反冲,两方玉石你踩我,我踩你,几乎忘了另外两方一般,忘我的殊死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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