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贾清水说着话,好像感觉也是热的难受,就把吊扇档位调高了一些,吊扇就呼呼呼地响的更厉害了,也许是时间太久了,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好像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危险一样。
“你听听这声音,这吊扇是我进镇政府没几年装的,到现在少说也有十五六年了,要是万一哪一天真的掉下来把人砸了,那才好看了呢。”贾清水仰面看了一眼高速旋转的吊扇,接着道:“别的乡镇前两年就全部换成空调了,只有咱们镇还用吊扇,难道他张桂树就没有责任吗。”又压低了声音道:“整天说经费困难,恐怕都装在他自己口袋了。”
陶如轩不好接这种话,贾清水说的时候,就点头含糊笑笑,又不时摇摇头,算是对贾清水抱怨的一种回应。
贾清水说了一会觉得没意思了,就似在询问道:“这些闲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这些人也真是,要是有意见就直接说到张桂树的脸上,又何必鬼鬼祟祟的,在背后嚼舌根子。”说完看了陶如轩一眼。
陶如轩就嘿笑一声,心想,谁也不是傻瓜,当着张桂树说这种话,岂不是吃饱了撑的,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也不能不说点什么,就顺着贾清水的话道:“是啊,也不知道谁说的。”
贾清水却心中有谱,沉默了一会道:“恐怕除了那帮老家伙之外也没别人了。”
陶如轩明知贾清水所谓的老家伙指的是余福堂、翟庆林等人,却还是故作糊涂问道:“哪帮老家伙?”
贾清水就笑笑道:“还能是哪帮老家伙。”
两个人像打哑谜一样说着,忽然有人敲门,贾清水就过去开了,是张桂树。张桂树脸色依然不大好看,也没有进来,歪脑袋绕过贾清水往里面看了一眼。陶如轩就急忙站了起来,问候道:“张书记好!”张桂树只是点点头,转而对贾清水道:“我刚才想了一下,明天开会的时候,你把我给你说的事在会上说一说,措辞严厉一些。。”
贾清水就问道:“是不是在机关搞一次纪律作风整顿?”
张桂树道:“说说就行,没这个必要。”说完又在陶如轩身上打量了一眼,转身走了。
刚坐下,刁青吟来了,一脸笑容问道:“你们两个在这儿密谋什么事情呢?不会是想策反吧?”
贾清水就哼笑了一声道:“倒是想反哩,就是不知道该怎么策,要不你给出出主意?”
刁青吟急忙把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道:“你们可不要害我,我要是有策反的能力,也不在这儿活受罪了。”又压低了声音道:“听说下半年,县委要对全县乡镇班子动一次大手术。”
贾清水咧了一下嘴,似笑非笑道:“动也是动一二把手,跟我们这些人有什么关系?”
刁青吟看着贾清水问道:“难道你就没有进步的打算?”
贾清水哈哈笑了半天道:“谢谢你看得起,可惜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算我有这个打算也没有门路,哪儿上的去。”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就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刁青吟问道:“你打算进一步?”
刁青吟笑而不答,半天又问陶如轩道:“陶镇长,你没什么想法?”
陶如轩苦笑一下,却不好说什么。有宁树斌在汾城,自己想要挪窝恐怕是万难的事情,更别说进一步了。
贾清水看出了陶如轩的心思,大概有同病相怜之情,脸色沉沉地叹了口气感慨道:“现在这体制还是不够完善,不看能力看关系,不凭本事凭后台,要是能像美国一样搞民主选举的话,咱们这些人未必就输给谁。”
陶如轩心里窝气,却还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道:“贾书记,你这话我不敢苟同。驴子和大象的游戏尽管看起来公平,其实还是一块遮羞布。美国所谓的民主选举,也是在大财团的控制下进行的。你看看美国的历任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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