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如轩,便要给陶如轩几分面子。可是方华民也知道,他跟陶如轩在很多事情上,是无法达成一致的,便要压着陶如轩。随之就形成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
实事上,正副职之间的关系,很多都是这种情况。正职不可能事必躬亲,诸事都要依仗副职,可又怕副职哪一天把自己架空了,便要防着副职。
陶如轩笑着摆摆手道:“一码是一码,这你就不用操心了。”
其实陶如轩也不想得罪方华民,首先是沒必要的事情,得罪了方华民对陶如轩自己而言并沒有什么好处,只要保障自己所要做的事情,只要达到目的就成。至于其他的自然就无关紧要了。
然而,陶如轩也能隐隐感到,在金属镁厂的问題上,恐怕是不得罪方华民是不可能了,或许还要面临更严峻的挑战,甚至是一次殊死的交锋,这都是不可避免的。
一声隆隆炸雷,迎來了新年的第一场春雨,大街小巷的人们便逃也似的跑到屋檐下和街上的商铺避雨,刚才热热闹闹的街市,一瞬间便冷清了下來,除了嘀嘀的汽笛声之外,便只有那飒飒的雨声了。雨并不大,却有些急,像细线一样落下,路旁的花草在雨水的滋润下,马上支棱了起來,上面的尘土也被冲刷的干干净净,绿油油,精神百倍的样子。
刁青吟从县委去政府的路上正好跟这场春雨打了个照面,想找个地方躲避,显然有些多余。从县委到政府也就不到五百米的距离,只好紧跑几步,刚跑了两步又马上发现不合适,那一双过去一直自鸣得意的酥胸,这时才发现竟是不小的累赘,跑两步马上颠的难受,要不是穿了衣服兜着,恐怕要被拽下來了。刁青吟便只好放慢脚步,任由雨水打在身上。
到政府大厅后,刁青吟的脸上便挂满了雨滴,看上去多少有些狼狈。马肇庆不知何事,正站在政府楼大厅门前看这新年來的第一场春雨,就看着刁青吟调侃道:“刁部长,怎么也不跑两步,看样子已经是落汤鸡了。”
刁青吟其实跟落汤鸡还相差甚远,只是外套湿了,头发上和脸上被打了一层雨水,看上去**的。
刘腾上來了,马肇庆被安排去王显镇做代镇长,却迟迟不去报到。而且唐新华被他压了一年多,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他便成了县委办的闲人,整天游來荡去的,今天不知道何事就跑政府这边來了。
刁青吟被马肇庆损了一句,也不见怪,跺了跺脚,将鞋上泥水跺下來,撩了一下被雨水淋湿的头发,也不看他,淡淡地道:“是啊,不过我还觉得落汤鸡总比落水狗强吧。”
马肇庆脸上的笑容,瞬间便消失了,指了一下刁青吟却沒说出一句话來。
刁青吟本來就不喜欢马肇庆,要不然也不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來。
刁青吟说完便转身往楼上走去,她沒工夫在这儿跟马肇庆这个闲人磨洋光。县委对贾清水的任命下來了,是农业局副局长,她知道这是陶如轩的工作,要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陶如轩。其实不过是找个借口。她已经很长时间沒有见过陶如轩了,心里总是空荡荡的,虽然也也知道到这个时候已经该“恩断情绝”了,可就是放不下。
进去了,陶如轩正跟林业局局长赵执信说点事,刁青吟就说一会再來。赵执信马上站了起來道:“刁部长说吧,我的事情已经说完了。”
刁青吟便笑笑,看着赵执信离开办公室,然后屁股一歪坐在了沙发上,也说话。
陶如轩知道她所为何事,却要故装糊涂,笑笑道:“看來刁部长今天是來兴师问罪來了,说吧,什么事儿?”说着往椅子里靠了靠,显得跟沒事人一样。
刁青吟就淡淡地哼了一声,却还是心平气和道:“我哪儿敢问你的罪,是给你來报告好消息的,贾清水的任命可能马上就要下來了。”
这件事,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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