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道:“潇潇,你家世好,自然什么都不缺。可我不一样,我父亲官职低微,又不懂得变通,整日就靠着那一点俸禄过日子。我母亲只是个妾,此番我进了宫,被父亲寄予了厚望。若是碌碌无为,我母亲在府里的日子只会更加艰辛。”
云潇潇拉过林芊芊的手,道:“芊芊,如今你到了沐贵妃身边,也算是熬出头了,就不要难过了。”
林芊芊作势捏起手帕擦掉颊上的泪,道:“潇潇,你真好。我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这么一个手镯,是进宫前母亲塞给我的。今天,我要把它送给你。”
云潇潇见她给的诚恳,也就顺手接过,放在一旁。
林芊芊坐了一会儿,收拾了东西就去了沐璇的晴和院。
云潇潇看着林芊芊渐渐走远,说了声:“出来吧。”
从屏风后面闪出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正是洛如初派来报信的人。
云潇潇拿过镯子,递给了她,附耳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说完,云潇潇又瞧了一眼那镯子,道:“还要劳烦姑娘辛苦,找人帮我做个相仿的镯子,不必完全相同,只要外面看起来像就可。”
露华宫内,寝殿之中的金风柔看着窗外,掩着嘴咯咯地笑个不停。
任凭吉祥怎么叫,金风柔仍是笑着,似乎什么都听不见一般。吉祥忙吩咐人去趟御医局,寻个御医过来。
谁知,赶巧了,刚好碰上百里奚和在御医局门口瞎转悠,就被请了过来。
百里奚和一踏进露华宫,就听到金风柔媚意十足的笑声,吓得他忍不住一个哆嗦。
里面的吉祥迎了上来,道:“刘御医,烦劳您快去瞧瞧,我家娘娘自昨夜受了伤,今日醒过来之后就一直在笑,怎么也叫不醒。求您给看看。”
百里奚和踏进门,瞥了一眼金风柔,道:“陛下来了。”
金风柔突地就止住了笑,触电般地看向门口,慌忙道:“吉祥,快来给我梳妆陛下来了”
百里奚和笑了笑,对着吉祥道:“这不,好了。”
吉祥脑门儿上一阵黑线,这算是个什么事儿啊。昨日去侍寝,侍寝回来娘娘伤了腿不说,一醒来就这么笑,怪瘆人的。谁知,刘御医这么一声喊,她就回过神来了。敢情不是犯了病,是犯了花痴啊。
吉祥朝着百里奚和拜了拜,道:“有劳刘御医跑一趟了,这点散碎银子就给刘御医留着喝茶吧。”说着,顺手递过来一袋银子。
百里奚和勾唇,痞痞地笑了,道:“这些俗物本御医还看不上。倒是姑娘头上这珠花,挺别致的,这便送给我了吧。”不等吉祥答应,百里奚和扬手摘下了吉祥头上的珠花,握在了手里,尔后,笑着离开了。
羞红了脸的吉祥看着百里奚和的背影,思忖道:这御医局里何时有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御医了
吉祥正站在那儿发呆呢,突然后脑勺上就被人拿枕头砸了一下。吉祥回头,就看到了自家娘娘那张盛怒的脸。
金风柔看她缓过神来,毫不客气地说:“你这个小蹄子,何时学会勾结外人,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吉祥俯身跪倒,诚惶诚恐:“奴婢不敢。奴婢见娘娘一直在笑,似乎也听不到我的话。奴婢心里实在着急,这才命人去御医局寻个御医来给娘娘瞧瞧,谁知这御医好生不知礼”
“罢了罢了,去传午膳吧,我饿了。”金风柔打断了吉祥的话,一转脸,笑意又在脸颊上弥漫开来。她就知道,陛下对她钟情有加。不然也不会一见她,就扑了上来,还把她抱得那么紧。到了床上之后,又是那般猴儿急,缠绵时,情难自已,就连床都受不住这一番折腾,塌了。虽然她被断裂的木茬子扎伤了腿,可心里仍觉得甜蜜无比。即便是那般光景,陛下还是不忍起身,在那断裂的床上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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