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察的是这里的游客规模,还有当地的住宿情况,及其消费力。当然还有交通情况,以及可用的真实建筑面积,估算工程投资。
但在这小桥流水人家的地段,阿亚图拉也不由被各种天朝的小玩意吸引,跟其他游客一样和商家攀谈起來。
“这个是什么?好漂亮!”阿亚图拉不由玩心起,走到一个小摊贩前拿起了一个红色的小绣球,上面满是苏绣,绝非林海市本地特产。
“姑娘天朝话说的真好啊!这个啊叫绣球,是天朝女子送情郎的定情信物,怎样,姑娘有喜欢的人了吗?”老大妈笑眯眯的推销着。
“喜欢的沒有,讨厌到有一个。”阿亚图拉手捧着绣球,突然想起了昨天沈冥捧着自己脸庞的样子,糟糕,脸庞竟然又发烫起來。
“姑娘啊,不喜欢他,又怎会讨厌他呢?情爱就是这么沒有道理,能搅动你心弦的,就是命中注定的那个他了,來一个吧!今天打折,不要998,不要98,只要68!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68!极品绣球带回家,送给那个他,生一堆的娃!”大妈看太多不健康的电视购物了。
“该走了,人太多。”站在身后的肖仪一直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哦,马上走。”阿亚图拉边说边将绣球收进了袖摆内,放了一张一百块的钞票在桌面上。
“你想干什么呢?”透过眼镜,沈冥看见了这公主的一切举动,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
李昌秀带队又向前走了一段,來到了流水小镇最中心的位置。湖边的大看台上,两位古代大侠打扮的演员,正在表演着《刀剑行》的武侠版话剧。
他们手握着近两米长的唐仪刀,相互挥砍闪避,每每扫过彼此的身旁都引來台下一群观众的惊呼,掌声此起彼伏。
阿亚图拉被吸引的多看了两眼,两名演员砍得更是欢乐,吸引了更多的游客围观,退路被封死了。
“肖仪,带阿亚图拉退!”耳机中沈冥语气凝重道。
“怎么退?”肖仪回头看去,已被围的满满当当。
“我來。”李昌秀开始硬分出人群。
就在两人分神的瞬间,两名演员对视一眼,突然高举唐仪刀,一下从台上跳落而下,挥舞着刀锋斩向了阿亚图拉的头颅。
瞪大了双色眸子的阿亚图拉呆立在了原地,被吓到浑身一搐。在那两把刀刃即将斩上自己头颅前,一把黑色的唐横刀突然出现在了阿亚图拉的面前,架住了夺命的刀锋。
“下次看见有人用刀砍你,记得躲一下。”就在阿亚图拉的身旁,沈冥右手持刀轻语着。
阿亚图拉错愕的回头看去,只见沈冥穿着一身古装侠客的白色绸缎衣衫,头顶金冠,腰后插刀鞘,潇潇洒洒,意气风发。
两人用一脚支撑在舞台的边缘,身体用前倒的姿势斩击,已经2次发力,竟然无法让沈冥平举刀锋的手臂哪怕颤抖一分。
“滚回去!”沈冥右臂一次发力,硬是将两名刺客连带他们手中那重达20斤的长刀一起给抛回到了舞台上。
“沈冥?!”回过头來的肖仪惊慌道。
“吗的,为什么敢死队还有玩刀的?”李昌秀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照顾好公主。沈冥踏地而起,一跃近2米,轻盈如飞燕般落在舞台之上。四周的观众本來还被刚才演员的突然狂砍惊慌失措,但现在看來全当成了安排好的表演,掌声如雷般的袭來。
“八格牙路!”刺客平举仪刀大骂道。
“原來是倭狗?怪不得懂剑道。”沈冥扛刀于肩,挑衅的向两人招手道,“爷最近砍倭狗挺上瘾的,一起來吧!”
输谁不输倭国人,这是天朝人最基本的思维模式。表演一下子上升到了民族气节的份上,观众更是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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