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他就直奔我过来了,还喊着他是警察,我以为我的哪个债主报了案。后来就被他弄进了局子,我想外面也没欠多少钱,并且还是赌债,关不了几天也就放出来了。谁知道他直接把我带进了审讯室,还拿着颗扣子让我认。那颗扣子我倒是熟悉,是罗自寒托国外的亲戚买的,有次在罗自寒家喝完酒我顺手牵了,倒是卖了两千块。我琢磨着罗自寒不会因为个稍微值点钱的扣子就报案抓我吧,可他愣说扣子是杀人的物证,还要我交代杀人的过程。我那有什么可交代的后来他就气急败坏的给了我几下,肩膀都打青了,不信你们看”说着就解开上衣扣子露出肩膀,“咦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你现在的身体是罗自寒的,当然没有淤痕,继续往下说”方策打断了他的话。“再后来这个警察就出去了,我忽然看见审讯室的桌子上放着一个东西,心形的,看不出说什么材料,像木头的吧又不是木头,像金属的又不是金属,我就好奇了,以为是好东西,就想牵了,可是我被铐在椅子上够不着。那东西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让我的眼神无法从它上面移开。突然它闪了一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方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从丁大伟的话里他感觉到那个心形的东西就是木舍利,但木舍利一直被何不丘掌握着,昨夜回客栈没发现老何有离开客栈的迹象啊,难道还有一块木舍利这时楚笑白插口道,“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罗自寒说,“后来我就觉得浑身没劲儿,迷迷糊糊的,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好半天才睁开眼。可是睁开眼看到的并不是审讯室,那地方陌生中透着点儿熟悉,我一时半会儿也记不起来是哪里,就站起来想洗把脸清醒清醒。我顺腿就进了卫生间,自己还纳闷儿怎么知道卫生间在哪儿的,等我洗完脸一抬头,可把我吓坏了” ;.{.
他捂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说,“镜子里的我竟然不是我,而是罗自寒我以为自己见鬼了,就大声叫了起来,镜子里的罗自寒也张嘴大叫,我伸手他也伸手,我摸脸他也摸脸,真是吓死人了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而我呆的地方正是罗自寒家。我迷迷糊糊的从他家出来,回自己住的地方,在回家的路上就遇上了你们两个”
丁大伟的目光在楚笑白和唐一凡的脸上划过,有阴郁也有愤恨,然后他问,“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方策叹口气道,“你的灵魂进入了罗自寒躯体,而你的躯体是被罗自寒占据了,还是死了,就不得而知了。”罗自寒脸色迷茫的说,“我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这些是他干的吗”他的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唐一凡,唐一凡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说,“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快帮我说说话啊”他下意识的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方策,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信任这个为难过自己的人,方策却说,“好了,你们三个也折腾了一晚上,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我会弄清楚这件事的。”
楚笑白疲惫的将唐一凡和罗自寒安排好,自己也一头扎进房间呼呼大睡,方策将一直隐在身后的花灵蕊召唤出来,悄声对她说,“小丫头,你去探察一下罗自寒的魂体究竟去了哪里,顺便看一下能不能找到丁大伟的**,记住,快去快回”花灵蕊清脆的答应一声,立时消失不见。方策则迈步朝门口走去,当他一脚跨出门外的时候,走进的却是公安局的停尸间。
不知是因为太累的关系还是因为自己的灵魂与**的契合度越来越低里,刚刚睡醒的楚笑白觉得浑身酸痛,比睡之前还要疲累。他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走进厨房倒了一大杯凉白开灌进喉咙里,精神也跟着清醒不少。
等他再回到客厅时发现住房间的门打开了,而罗自寒呆呆的站在门口,眼睛直勾勾的打量着四周,仿佛不认识的样子。楚笑白笑着打招呼,“你醒啦,睡的好吗”罗自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我怎么真在这里,这是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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