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策冷冷的看着癫狂的唐一凡,一言不发。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转出一个面色比方策更加阴冷的女人,她手中拖着一个青花瓷盘,里面是被码放成三下一上共四块热气腾腾的糖糕。唐一凡忽然觉得自己的肚子好饿,他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抓起一块儿糖糕就往嘴里塞,边吃边发出满足的“吧嗒”声,他含糊不清的问道,“这位小姐,你又是谁啊”
“我叫韩淼淼,是特意来送你的”韩淼淼撇了唐一凡一眼,继续说道,“这盘糖糕不是免费的,我会从你的钱中扣掉”唐一凡心中一凉,嘴里美味的糖糕也如同嚼蜡般没有了滋味,他苦笑道,“你的意思是从我家人烧的冥钱中扣吗哈哈哈,好啊,好啊,好啊”他一连说了三声好,随即咽下最后一口糖糕,端端正正的坐在靠门口的一张桌子旁的椅子上,注视着方策。
“好了,该说说了吧”方策挥挥手,韩淼淼立刻闪身不见。唐一凡看的心惊,却依旧嘴硬道,“有什么好说的我栽在你的手里,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方策眼中闪过一阵寒光,重重的击了一下掌,唐一凡被吓得哆嗦了一下,忽然看见一道影子由浅渐渐变得清晰,最终形成一个人形站在他面前。他惊讶的站起身问道,“你,你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你也死了吗”
站在他的面前的人正是满脸恨意的楚笑白,他愤怒的盯着唐一凡的眼睛说,“是啊,我早就死了,已经死了七年了,我来是要看着你怎样下地狱”唐一凡却哈哈大笑道,“你死在我的前面,这已经足够了”他似乎很满意这个结局,方策却猛的一拍桌子大喝道,“唐一凡,你到底向要隐瞒到什么时候,说,你为什么要杀广依萍”
唐一凡被震的哆嗦一下,再看方策时发现他横眉立目,周身散发着无边的黑气,俨然是地狱里的勾魂鬼差。唐一凡紧紧的攥着拳头,一副要抗争到底的模样,其实心里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方策冷冷的说道,“难道要我替你说出来吗”唐一凡猛的摇摇头,心底一片崩塌之声。他说,“不用,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有什么隐瞒的了。大概三个月前,再一次普通的盗窃案中,我在一个作为失物的坤包的夹层里发现了几张古鼎的素描图,于是便起了贪念,想得到那只鼎。而失主正是广依萍,所以,所以”唐一凡将双手放在大腿两侧蹭来蹭去,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只听方策轻哼一声,质疑道,“事情真的是像你说的这样简单吗”
千百个念头在唐一凡心中转过,眼底一抹悔意闪过却又立即消失不见,他咬紧牙关道,“我说的都是事实”方策盯住他的眼睛,又一次问道,“真的就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吗”唐一凡摇头苦笑,“当然没有那么简单,我的祖先曾是周朝大祭酒唐丹尘”听到这里,楚笑白猛然心惊,不可置信的看向唐一凡。见他望了过来,唐一凡冷笑道,“没错,我就是唐丹尘的后人你的祖先楚江蓄意藏匿归墟鼎,却将一切的罪责归咎与我唐家,当年唐家一族三百五十二人全因此丧命,幸好先祖精通推算术数,知道有此一劫,把一个儿子改名换姓寄养在外姓人家,才使我们唐氏一族得以延续。我家族谱的第一页画的就是归墟鼎,你说这个仇我该不该报”
一语惊醒梦中人,那些缠绕在每个细微线索间的关系总算让楚笑白找出了一点儿头绪,他问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楚家的后人,是你的世敌”唐一凡点头,“没错,从我见到广依萍包里归墟鼎的素描图,我就怀疑她和我要找的楚家的后人有关。后来经过调查发现她的丈夫,也就是你,果然姓楚,这让我很兴奋,千百年来家族的大仇有望在我手里结束,这是多么振奋人心的消息可另一方面,我苦思冥想都找不到一个可以顺理成章接近你的机会,于是,我想到了一个最直截了当的方法”
“杀了广依萍”方策忽然插嘴,当他看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险恶用心时,忽然觉得有些看不透他。唐一凡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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