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这才将石块都运了出来,在一旁堆成了一个小堆,尸体还没有运出来,队长就以特有的直觉对我说道:“好好学着,这案子,十有**是谋杀案。”
果不其然,之后小娟的验证证实了这一点。且说尸体被平放在了枯井旁的一处平地上,凭心而论,虽然在警校的时候看过不少的尸体,可看起这具尸体来,仍旧是有些紧张慌乱。反而是小娟已经开始进行简单的尸检了。
打眼望去,整个尸体烂的已经不像样子了,虽然带上了口罩,但一股股的恶臭味仍旧扑鼻而来,真不知道之前王刚是怎么在井下将尸体弄上来的。其头颅已经烂了半个,身上爬满了蛆虫,白滚滚的身子在尸体中钻来钻去的,看起来有多处骨折,其扭曲的程度像是一个没有筋骨的软体人。
“能够确定,是谋杀。”小娟站起了身子,看了看四周,然后凑到了我们身前小声说道:“尸体身上有多处骨折的痕迹,但基本可以断定是死者死亡后造成的,其腹部胸部有多处的刀伤,其中胸膛上的应该是致命伤。最近榆州市并没有下雨,根据几天来温度和湿度判断,死亡时间大概在三到七天,其余的,必须回到解剖室才能清楚。”
“剩下的就是我们的事情了!”石队长点了点头,眼睛若有若无的瞥着那一堆石头,不少的石头上暗红一片,但几块石头上的血液却是很新鲜,像是刚流下的。队长叫来了村长,仔细的打听这尸体具体发现的过程和相关的情况。
林林总总的回答下,我们得到了答案。尸体发现的情况真是偶然,如果不是小孩子贪玩不慎掉入井中,恐怕这尸体难有重见天日的机会,如此说来那些新鲜的血液很可能是二毛驴留下来的,二毛驴贪玩掉落井中,将井底的石块撞动,被埋在石块下的尸体显现了出来,这才被瘦高个看到,基本情况就是这样,那么这尸体生前的身份是什么呢?
王刚在我们询问的同时,已经开始进行对尸体身份的相关问询,不少的村民开始辨认,但只剩半边脑袋的尸体腐烂程度又高,辨别度很低,这时,一位村妇才说道:“这,这不是村西口王桂花家的男人么!这件子衣服俺认得!”
听到这么说,村民们越看越觉的不错,最后一致认定为这名死者就是村妇口中所说王桂花家的男人,名字叫张福顺。队长朝着王刚使了个眼色,示意王刚核实死者身份,王刚点了点头,队长这才问道:“那么这个王桂花现在在哪里?”
不大的村子,屁大点的事情在三分钟内就能从村东口传到村西口,再从村西口传到村东口,更何况是出了这样的大事,村民们都来看热闹了,围的是水泄不通,可当事人王桂花却是迟迟没有出现,队长询问第三遍的时候,就听远处一嗓子:“王桂花来了!”
这王桂花名字虽然动听,可人和桂花扯不上一丁点的关系,看起来得有一百四五十斤,下身穿着个秋裤,上半身只穿个背心,而且里面似乎没有穿内衣,从正面看去,胸部耷拉的厉害,看上去实在是让人有些不忍直视。
王桂花穿过围观的人群,见到地上的尸体,当时趴在地上便嚎啕大哭了起来,哭喊声撕心裂肺,几度便要昏厥过去,嘴里喊着什么:“你死了我们娘俩可怎么办啊。”亦或是:“我也不想活了。”之类的话。
王桂花几次想要一头撞在枯井上,都被众人拦了下来,这样的情况,石队长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先安抚死者家属的情绪。一个多小时后,警局里加派的人手也赶到了,拍照的拍照,安抚的安抚等等。
好不容易周围的人都散了,尸体连同家属都运走了,现场只留下了我们三个,石队长让我自己勘察勘察现场,自己和王刚倒是躲在远处抽烟去了,直到一根烟的功夫,这才回来问我说道:“有什么发现?”
我捋了捋自己的思路,然后说道:“这里肯定不是案发第一现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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