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也知道自己得到了没有。”
“我们回去吧!”德子的话说的平静从容,似乎根本不担心自己得了艾滋病病毒。像是一个视死如归的壮士,又像是一个充满了智慧的老者。我将手伸了出来,给闫俊德敬了一个标准的礼,所有人也一样,一起敬礼。
四周仍然是充满了喧嚣,警车的警笛声,周围群众讨论的声音。可我感觉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眼前只剩下了闫俊德的身影。干我这一行久了,尤其是干刑警久了,有很多职业病。对于人性,我们向来都是从最坏的这一处来考虑,因为我们见多了太多这样的事情,我们见过了太多阴暗的东西。
可我们一直没有被同化的原因就是于此,有这样有那样坚定而执着,视死如归的人。所以有时候我很烦自己这个职业,希望能多见一些光明的东西。可是更多的时候,我爱这个职业,因为如果我们能将黑暗朝着光明推开一寸,就有一寸的人能看到光明,推一尺,就有一尺人。
所以我爱这个职业,我爱他们。
警车上,我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德子安慰大家说道:“其实艾滋病也不是这么容易得的。没事,不用担心。”
“什么时候。”我缓缓的开口说道:“能查出来是否得了艾滋病呢?”
娟娟表情严肃,此刻正为闫俊德脚上的伤口进行处理。娟娟说道:“艾滋病病毒感染之后,大概有两个星期到八个星期的窗口期。在此期间,是查不出来的。最快也要两个星期之后才能检查了,不过我要先去检查一下这个针管,看看艾滋病的活性!”
“艾滋病的在空气和常温的状态中,其实是活不了多长时间的!”娟娟皱着眉头仔细说道:“如果这里的艾滋病活性不够,那么有很大可能性是不会患上艾滋病的。艾滋病在空气和常温的状态下,活不了多长时间,说不定已经没有活性了。”
“可是作为一名法医,也是一名医生,我不能说不负责任的话,我没有把握肯定闫俊德没有患上……”娟娟的声音越来越小。
车上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法医必须严谨,这是最基本的要求。玛丽此刻正紧紧握着德子的手,死死的攥着。德子却是哈哈笑了起来:“没事,艾滋病的潜伏期好像挺长的,五到十年之间都属于无症状期!运气好一点的话,那就是说至少我还能像是一个正常人一样活十年。”
“我今年二十五岁,十年以后都三十五了。”闫俊德大大咧咧的说道:“三十五岁,如果说武警的话,已经快退休了。没事,我这辈子也没有什么愿望,唯一的一个愿望已经达成的。就算是死了,我也能下去对我的父亲说,我是一名好警察,没丢他的脸。”
德子平常不苟言笑,他不是一个外向的人。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德子故意这样说,我们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德子不希望我们太沉重了,可是我们怎么能不沉重。就算能过十年正常人的生活,可三十五岁,正当壮年,正值能够做出一番事业的年龄,才是人生刚刚开始的年龄。
此刻我恨不得喝韩友良的血,扒韩友良的皮,吃韩友良的肉。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这都是不可能的。之前我看到有围观的群众用手机拍摄着,估计刚才我打韩友良的视频现在已经传到网上去了,不过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心思考虑这件事情了。目前我最想知道的事情就是,这个注射器里的艾滋病毒到底还又没有活性。
回到了市局,我也没时间去管韩友良,只让刑警队长将其控制住,然后我们直奔实验室。
娟娟穿上了特质的衣服,我们被隔离在了外面。大概几分钟之后,娟娟走了出来。她面色沉重,我感觉自己甚至都站不稳了。从她的表情中,我们已经得知了一切。娟娟说道:“这里装着的的确是艾滋病人的血,虽然活性不足,但是还有活性,这就说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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