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这些人认为人类都是肮脏的,都是该死的。对于这些谋杀者的定位是:故意杀害或致死他人的广泛或有系统的针对平民人口实施的攻击行为。不过,到这一级别的,基本就会由国家直接干预了,我们最多只能停留在第三级。”
闫俊德说道:“不管是第几级别,无论是为了什么。只要杀人,我们就必须要将其抓捕归案。不论他们有着这样或那样的理由,都是罪犯。我从来都不会去管那些犯罪者的诉求,有人在公交车上纵火,有人为了讨回自己的公道而杀害其他的人只是为了得到别人的注意。”
“对于这种罪犯,我向来都不会理会。因为世界上多的是有这种那种诉求的人,可他们大多数的人都不会选择利用杀人来表达自己的诉求。而往往这些媒体利用这个噱头,大肆宣扬。拟上一个‘杀人犯竟然也是受害者’之类的屁话,吸引人的眼球。”德子有些激动的说道:“如果让杀人犯的诉求达到了,将会有更多的人来模仿这一举动。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就都是助纣为虐者!”
德子的这番话说道了我的心里,世界上没有不该被抓捕的罪犯。就好像经常能看到的那种评论“如果不是被逼的,他至于去偷一个面包么?”之类的话,我向来都是噗之以鼻。任何为罪犯开脱的语言都是助纣为虐,说不定,下次他就会偷到你的家里。而几乎大部分的罪犯,都是这样一步步从小事坏起,逐渐走上了杀人的道路的。
德子继续说道:“说起来,赵开芳如果能够奋力反抗的话,说不准还有生还的机会。”
我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
“公元前四十四年,凯撒在军事上大获成功。凯撒成为了罗马的掌控人,元老院的议员们感到惶恐不安。认为凯撒必定称王,而这就势必会动摇罗马共和制的国体。于是他们策划了一个阴谋,打算刺杀凯撒。”
众人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依旧听着:“于是在这一年的三月十五日,凯撒在庞贝剧院遇刺。当时有几十个人参加了这次谋杀,凯撒当然是奋起反抗,可是当他看到了反抗者里竟然有布鲁图斯的时候,凯撒放弃了抵抗,并留下了最后的遗言。”
“竟然还有你,布鲁图斯?”我轻轻的说道。
“凯撒看到了自己当作亲儿子一样的布鲁图斯在刺杀自己的人群中,一瞬间觉得世界上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我环视着众人说道:“而在赵开芳临死前,应该也是这种感觉吧。娟娟,还记得在赵开芳的指甲里发现了什么吗?”
娟娟点了点头,说道:“我记得很清楚,只有一点硬质绳子的碎屑,除了这东西之外,几乎是一无所有。所以我们才会调查的那么艰难,因为在死者身上,几乎是没有发现犯罪嫌疑人留下来的痕迹。”
“这就对了。”我叹口气说道:“当初赵可儿勒死肖劲光的时候,我们在那棵树上发现了大量指甲抓过的痕迹。肖劲光是没有办法抓到赵可儿,所以只能抓在树上。可是赵开芳是很轻松就能抓到赵可儿的皮肤的,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就能通过皮肤碎屑找到DNA,只要将自己所认为的嫌疑人一对比,就能很快的破案了。”
“可是赵开芳并没有这样做!”娟娟开口说道,似乎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和你心里猜的一样。在305房间里,当赵开芳被绳子勒住的那一瞬间,赵开芳本能的用手抓住绳子,所以有绳子的碎屑在她的指甲缝中。可接下来,她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到底是谁想要杀了自己。房间里只有她和赵可儿,那么要杀自己的,就只有赵可儿一个人了。”
“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一点,所以赵开芳根本就没有反抗。”我叹口气说道:“就像凯撒一样,放弃了抵抗。就算全世界都和我为敌,只要有你,我就敢勇敢的活下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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