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刑警正用力的拉着驾驶座上的人,而这下,我就感到这个人挣扎的更剧烈了,但这种剧烈,也只是对比下来的而已。因为这种挣扎,和我们平常所见的挣扎比起来,简直就好像是在撒娇一样。
换句话说,他似乎根本就不敢动,不敢强烈的动。想到了这里,我心中一寒,觉着很有这个可能。他不下来,其实不是他本意不想下来,而是他不敢下来。并且,刚才到现在,他多没有说话。
更重要的事情是,在强烈的催泪瓦斯的作用下,这个人竟然不咳嗽,也不从车里出来,就这样忍受着剧痛,在车里忍受着催泪瓦斯给他带来的痛苦。如果说这样他都不愿意下来的话,那就有两点可能,他下不来,或者不敢下来。
想到这里,我立刻喊道:“找到车里的催泪瓦斯,把它们都扔到一边去,让车里的白烟散了。”
众人摸索着找着了催泪瓦斯,一个个的都将其扔到了一旁,催泪瓦斯还在兀自冒着白烟,但是车里的烟顿时就少了不少。大概过了十几秒钟的时间,就在风中消散了一大半。而这个时候,车里的情况我们也能够完全的看清楚了。
车里果然只有一个人,果然只有这个司机之外,再也没有了其余的人。而且,保险箱和编织袋都不在车上,看样子,已经被人带走了。那些劫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跳车逃跑了。
我们花了这么长时间来追击的,不过也就是一辆只有一个司机的空车而已。这个时候,我们也明白了,为什么这辆车所有的窗户贴着的都是单向膜了,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却不能从外面看到里面,甚至最前面的挡风玻璃也是。原因就是,劫匪们要让这个司机尽量的拖延我们的时间,好让他们能够逃跑。
好一个金蝉脱壳之计,将我们都蒙在了鼓里。
我赶紧去看这个司机,就见这个司机死死的靠着驾驶座,而在他的胸前,却是挂着鞋盒子大小的黄色的包裹,蜿蜒的线绕过了他的身子,直接往下,没入了座位里面,不知道连接在哪里。
看样子,正是因为这样,这个司机才不敢下车,就算被受尽催泪瓦斯的折磨,也一动不敢动。很可能,只要这个司机一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就会引爆绑在他身上的炸弹,从而一命呜呼。是啊,在随时可能失去的生命的面前,催泪瓦斯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而在看这个司机,是一名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此刻正闭着眼流泪,眼皮已经红肿,一看就是受到了催泪瓦斯的影响。接着,我们就看到,这个人的嘴被透明胶缠了好几圈。而且一只手被缠在了方向盘上,一只手被缠在了挡把上。
胶带密密麻麻的缠了很多圈,看他的手和嘴,甚至都有些发紫了,这是长期血液不流动造成的,也就是说,这个人很可能已经被这样控制了很长的时间了,至少是在银行爆炸抢劫案之前就被绑上了。
也就是说,这个人很可能不是凶手,而是被凶手绑来的司机,目的就是故意要拖延我们的时间,将我们的视线放在他的身上。也就是说,这是个受害人。
想到了这里,我立马喊道:“拆弹组,拆弹组立马过来,这里有炸弹!”
接着,就从远处跑来了一名拆弹专家,他此刻身上正穿着防暴服,看起来十分的笨重。我对其余的警察说道:“往后退,往后退,小心一点,黑火药本身就不稳定,小心爆炸。”
说着,我则是去拆绑在受害人嘴上的透明胶布。他的嘴都已经成了紫色的了,而且被催泪瓦斯攻击,此刻已经已经是肿的的睁不开了。但是,他也感受到了我为他拆胶带的动作,轻微的挣扎的动作逐渐的舒缓了下来。
这胶带缠的实在是太多,我几乎是花了十几秒钟的时间,才将其全部的拆了下来。而这个时候,就听这个人是不停的咳嗽,看样子是饱受催泪瓦斯之害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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